“有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另个人说,并且已经开始翻找长布条准备绑腿。
很快,大部分人都把自己小腿绑上,他们有些不习惯地踢踢腿:“肉绷着,有点儿涨。”
村民这会儿还是半信半疑,但是他们再走半天,就感受到绑腿好处:“好东西啊,走这久都不痛。”
安以农勉强笑笑,他已经累得不想再说话,连笑都很疲惫。
他这话刚说完,安以农就发觉肩膀上布条松,自己推着车辆轻好多。如果以前是两百多斤快三百斤,那这会儿顶多百来斤。
“谢谢。”安以农真心实意地道谢,想想,还拿出舍不得吃蜜桔放在车上。这蜜桔是他报酬,玛丽给四五个。
男人盯着这个黄澄澄橘子好会儿,也不问是哪来,拿起来剥开:“真甜。”
他细长白皙手指瓣瓣剥开橘子,薄薄膜很容易就撕坏,丰富汁水流出来。
安以农都能嗅到那种酸甜滋味。他舔舔嘴唇,想吃。
安以农左右看看。
“不用担心,他们看不见。姓顾,字正中,你喊正中便是。”
其他人果然没有往这儿瞧,安以农就小声说:“叫田喜。”
“这不是你真正名字,”男人摇着他手里精美扇子,“别人这样喊你,你总要确认下才应。”
这人观察倒是仔细,估计自己消失后变食物秘密也已被他看到。
这路上他们经过好几个小县城,然而每个都是城门紧闭,拒绝对流民开放。
“砰!”没有任何征兆,个歪在车上大娘从独轮车上滚下来,推车后生吓跳。
“娘?!”
人群停下来,相熟人靠近,他们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微弱鼻息扑在指
逃荒第天,更多是心理上痛苦,毕竟是背井离乡。不过到第二天,他们就开始知道什是逃荒。
不只是无望又重复荒凉环境带来心理上疲惫,还有吃不好睡不好和赶路带来身体疲惫。
“不行,腿疼。”走天路,晚上又没有休息好,第二天很多人腿上肌肉就变得酸痛胀痛。
“要不要绑腿?”安以农指着自己小腿,“这样绑起来,就没那疼。”
他早用长布条绑上小腿,绑腿可以保护他腿部,并且避免长时间跋涉血液沉积引起胀痛。
算,虱子多不愁。
“以农,这是名,个长辈取。”
男人满意:“以农,今日供香不要忘记。”
黄褐色香被点燃,插在木架缝隙中,车摇摇晃晃往前走,线香也跟着摇摇晃晃,身着华服男人盘腿歪那儿,烟气在他身边缭绕。
支香烧完,男人挑眉看他:“为感谢你,晚上给你守夜,也让你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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