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完全不会针灸田护卫说。
田护卫拿着最粗根针靠近,看他是来真,地上女人麻溜地睁开眼
不过第二日安以农说话就带上鼻音,他风寒更严重,却还蠢蠢欲动想要拿画笔。
这时候顾正中强势收起他画具:“这个时候耽误养病,以后躺在床上时间还要更长。”
安以农被摁在床上,额头贴着湿润纱布,巴巴地看着顾正中:“无聊。”
顾正中:“……”
于是房间里就传来古琴声,会儿又换成温柔读话本声音,最后还有舞剑动静。窗台乌鸦看着紧闭窗门,又抬头看看结霜草木,仿佛见证个昏君诞生。
家等待着时机。
安以农继续办公、养牛和等待,他不但自己记录,还会询问有经验牛倌,然后直调整养殖方法。
后来他买更多牛,请更多牛倌,然后把牛分到五个牛棚里,用五种方法去养,最后看看效果。
如果还有点闲暇,安以农就拿来写话本。对他来说,写话本不是工作,反而是件充满乐趣休闲活动。只有话本里世界可以有天马行空设计和不必理会世俗规矩爱恨情仇。
这种忙碌之下,就算他有金手指,还是生病。
然而安以农没有多少休息(得福利)时间,定沙县发现命案,有个打更人找到具已经白骨化尸体。这个时候,作为知县他于情于理都应该亲自走趟。
天气有点冷,安以农披上本地羊毛披风,边咳嗽边去现场,路上还经历次拙劣美人计。
个妖娆异域风情美人往他车前摔,‘晕过去’,安以农看看面无表情顾正中,边咳嗽边让人叫大夫:“请个郎中来吧。”
郎中来,他检查后面露难色,犹犹豫豫说个‘体弱’结论。看来郎中也知道是怎回事。
“倒是有个法子。大夫身上带针?”安以农展开扇子,扇面下有低低咳嗽声,“田护卫懂些针灸,扎扎就好。田护卫,小心点,别像上次那样扎错扎成面瘫。”
“不休息吗?”
“嗯?”安以农手里拿着笔,正为他话本画插画。
他画很特别,不是寻常插画散点透视,而是种特别俯视角。即便顾正中这样特别古人,都因此觉得震撼,就好像他真站在空中,俯视这颗融合两国文化明珠之城。
这种画法很特别,尤其是这种真实感和虚幻结合方式,顾正中想要见识画好之后全貌,但他也不愿意安以农太过劳累。
“还好啊。吃药之后,已经没有头晕。先生看看,这张画好吗?”他弯下腰,点点描绘建筑上特色彩绘。他这样认真专注,顾正中犹豫下,终究还是没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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