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老板就和惊魂未定客人说:“今天不好意思,吓到大家,给每桌都送份姜撞奶。”
“不用啦,都是街坊邻居,不用破费啦。”
“是啊,是那些扑街仔……哎,们都知道你开门做生意不容易。”
食客纷纷安慰经济受损老板,而这时安以农终于想起来这个鳄鱼帮是什。
“好像就是绑架原主那个帮派啊。”
其中人拿着棒球棍,正敲敲打打那些露天桌子,把几个客人都吓到,那些服务员也是吓得躲到边,都不敢吭声。
“别看,是鳄鱼帮啊。”张伟连忙按下安以农头,压低声音说,“你看他们,他们会不高兴。”
鳄鱼帮?安以农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
丁零当啷敲会儿,里头老板就跑出来,勉强笑着:“威哥,您来吃饭啊?”
“你这个月保护费没交嘛,带兄弟几个来光顾你生意。”被人喊威哥男人留着奇怪凤凰头,就是中间排有头发,左右两边空,看起来也是凶神恶煞。
“不是啊威哥,们店前周已经交过,你……是不是记错?”老板捏着拳头,脸上努力挤出笑。
“周前是你老豆交,现在是你老豆开店吗?现在是你开店嘛。”威哥吸口烟,吐出两个烟圈,“店换老板,当然要重新交咯,这个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懂,是疏忽。”老板回头用眼神示意自己老婆,又吩咐店里服务员,“还不快给威哥他们倒茶?”
“不用。”威哥将烟按灭在服务员刚倒茶水里,“们很好说话,你按规矩来,们按规矩办,不要让们难做。”
“是是。”老板能说什呢?他只能去拿钱,好声好气赔礼道歉,才把瘟神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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