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璞心里想挺好,他突然新见
小景道:“京城里特别有名纨绔,他是郴王之子,跟随他人特别多。觉得他不怀好意,怕是两年前被您打过人之,现在设鸿门宴等您过去。”
郗池眯眯眼睛:“晚上过去看看吧,就算这次不去,以后他们也会想法子见,就去看看这些人想做什。”
钟璞和广平侯家小侯爷李达等七八个人早就在酒楼里等着。
郴王世子钟璞道:“打听过,郗池只和郗修远关系好,他和诚王关系很般。郗修远离开诚王府没几天,他就跟着离开。”
其实钟璞还想玩些龌龊,比如给郗池下药,然后弄几个身上有脏病人和郗池乱搞。但他担心闹得太大话,郗修远回来后把他们几个往死里整。
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郗池与京城这些纨绔往来不多。
入夏之后天气炎热,京城里又比不上山中阴凉,郗池这段时间不想出门。郗修远这处宅院清净,闲听花静鸟喧,在竹榻上小憩片刻,醒来临帖作画,比出门和群人往来要有意思多。
郗池不想找事情,偏偏有事情来找他。
两年前在顺候府上那次,郗池得罪世家公子不在少数。其中名是郴王家中世子,小世子称当今皇上声堂兄,皇亲国戚,虽然被郴王教训过,这个小世子心里仇恨直都没有放下,总想羞辱郗池番来讨回公道。
因为他是郴王之子,被其他人众星拱月捧着,知道事情难免多些。前段时间他得知原来皇室几位公主都看上郗池,郗池这张脸风流俊俏,特别讨人喜欢。
最好是不大不小,让郗家不好追责。
几个年轻人打上架,发生些口角矛盾再正常不过,诚王不是皇上不好管教其他人家孩子。
钟璞想在所有人面前羞辱郗池,让郗池颜面扫地。
旁广平侯家小侯爷李达搓搓手,如果郗池和钟璞几个打架受伤,他好连拖带哄把人带回去占便宜。
郗修远不在京城,等他回来再追责——事情都过去这久,这点小事自然就不值得追。
暄朝科举每三年举办次,今年殿试结果半个月前就出来。今年新科状元在琼林宴上出点风头,新科状元本来就是锐王门生,郴王世子还听说锐王有意把郡主嫁给这位状元。
平时郴王和锐王关系不错,实际上两党之间有不少利益冲突,郴王世子看不上今年新科状元,他想箭双雕,同时把郗池和状元拉下水。
郗池收到请帖时候觉得莫名其妙。
“钟璞——”郗池想想,“应该是个皇亲国戚,他是谁?”
小景这段时间为郗池行事方便,已经把京城各路消息都打听遍回来,各家在京城势力,各家人员情况等等……小景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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