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逢腰纤细。美好弧度似乎早就为他雕琢,与他完美契合,如今与他紧紧相贴。
梁逢腿修长,皮肤细腻得犹如最润羊脂玉,如今在他腰间纠缠。
还有他手、他声音、他发丝……每分都属于自己,每分都应该被纳入自己血肉。
让他永远地属于自己。
在黑暗中,裴文杰尽情发泄自己阴暗情绪。
黑暗中,猎物自投罗网,被自己压在身下。
他嗅到梁逢身上淡淡香味,像是那株窗台下君子兰。他脑海里闪过曾经画面。
那个他离开清晨,在窗户里询问他是谁人……
梁逢是不同。
裴文杰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梁逢不同。
后面两天,痛苦感觉没有消退,还有叠加在痛苦下愤怒、无力、自责,愈演愈烈,那块儿胸口烙铁没有消失,像是反复烧热,层层地点燃他、腐蚀他。
直到回到家,打开门,看见梁逢那刻。
被他直压抑、忽略饥饿感排山倒海般涌现在体内。
在这刻。
饥饿压倒痛苦。
从医生宣告他切健康,克服厌食症出院后,他就基本没有经历过这严重反复。
这很糟糕。
根本没办法掩饰。
以梁逢那样性格,肯定又要操心。
他看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亲吻着梁逢光滑肩头,啃咬他锁骨,吻着他指尖,胸膛,任何他可以触碰到位置……梁逢体香和颤抖喘息像是催化剂,让他本就不存在理智被拉入更深深渊,无法控制自己行动。
他尽情地品尝身下人。
就像是品尝早已为他准备好盛宴。倘若可能,他愿真拆骨吸髓将他侵占。
他也这
他拥抱梁逢时候想。
他曾经拥有过无数情人,用这些情人填补心头那个永远无法填满空洞……可是唯有梁逢,是不同。
在他眼中,梁逢是这个世间独无二存在。是谁也抢不走、无价之宝。
不止如此。
他手抚摸过地方,在颤抖着,起应激反应,却如同过往每次缠绵,温顺而舒展着,等待着属于自己命运。
渴求盖过排斥。
在内心永远灼伤着他过往旧伤,在短暂刻被浇灭。
升起来是另外种冲动。
他想舔舐他、占有他、撕碎他、品尝他……把他弄坏,把他吞入腹中。直到除自己再无人可以拼凑他,直到这个人被自己彻彻底底拥有。
……他也这做。
于是出来给谭锐打个电话,把出发时间提前。
“多久?”
裴文杰嗓子有些哑,可能是被反流胃酸灼伤,他咳嗽两声:“越早越好。”
“现在过去,四点到。”
挂电话,裴文杰开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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