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祖宗轻轻揽住他。
“老祖宗……”陈景沙哑着唤他,声音里有难耐渴求,“老祖宗,帮帮。”
他俩人紧紧相贴之处,傅元青吻他脸颊,缓缓展开身体,将他揽入自己温暖怀中,他在陈景耳畔低声道:“在这里,你……无需忍耐。陈景。”
陈景发出阵犹如小兽般低吼。
陈景颤,他缓缓抬头,看向傅元青:“老祖宗是君子,君子重诺。”
“也只有你会这说。”傅元青道,“只怕玷污君子二字。”
“老祖宗……”陈景晃晃,抓着胸口闷哼声。
傅元青只觉得不太对劲,仔细去看,他脸色绯红,又似乎意乱神迷。
“陈景你怎?”
在头顶,身体被人紧紧搂着,嘴唇让人深入,鼻口都在急促亲吻中乱气息。然后他终于看清身上之人。
是陈景。
“陈景。”
身上之人停下动作,松开来,站远两步鞠躬道:“老祖宗,是。”
傅元青抓着被他弄散衣服,坐起来,上下打量他。
“是大荒玉经。”陈景喘息阵道。
傅元青想下,便已经明白,大荒玉经本就应该按照时辰行双修之术,错过时间,炉鼎之欲念只会越来越盛,备受折磨。昨日上午跑马前,陈景已按耐不住,昨夜本应行房。
如今已是过许久。
他叹息声,柔声道:“陈景,过来。”
陈景眼神已经模糊,潜意识便往前去两步,接着老祖宗纤细清凉手指便抚摸上他脸,十分舒服,他抓住那手,轻轻贴在脸上摩挲。
甲衣已去,只留下昨日跑马时曳撒。
整个人精神虽有些微憔悴,但是并无伤痕,亦不狼狈。看来皇帝果然遵守诺言,没有为难他。
傅元青松口气:“你回来便好。”
“听……方少监说,您为换回来,把东厂交出去。”陈景垂首说,“不过是个死士,也不过是您炉鼎,终究是要死。换个再用就好。不值得。”
傅元青笑:“这有什值不值得。你忘,曾许你死后棺塚,又怎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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