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极门那头,再远些,傅元青凳杌已经抵达司礼监门口。
太后身边慈宁宫管事尤宽已经在司礼监外等候,见他来,作揖道:“老祖宗,太后说您下朝后,让您过去问话。”
震怒,他东厂之权被夺。”
“没错。”严吉帆道,“搁在以往,没人敢在朝会上对他发难。如今他大势已去,又做大逆不道事,自然……”
“问过德宝公公。傅元青昨夜回宫是因为陛下抱恙,心急之下只能夜扣宫门。而少帝登基后便赐予他内庭策马荣宠。这两件事都算不得他越界。”浦颖说,“又说陛下因此夺他东厂之权。可……方泾不是傅掌印身边最亲信之人吗?你觉得这算是真夺权?”
“仿佛有些道理。”
“在想啊……”浦颖道,“光是今日之事,等所见已与真相相差甚远。那过往种种呢?是否是太武断……叶障目,先入为主?”
严吉帆怔,沉思起来。
“是否因为宫奴素来卑贱媚上,便不是好人,是利欲熏心之徒?也许错,并非内庭宫人。也许是们这些自诩为忠良臣子人错呢?”
浦颖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在灰暗中皇极门。
他说完这些话,也没有答案。
萧瑟广场上就剩下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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