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吗？”陈景问。
“回主子，周围
里内
人，都清
场。”方泾垂首回道，“有两个误入，已经挖眼拔舌，沉金水河底。”
“回去吧。”陈景道。
“奴婢这就去安排。”方泾站起来躬身离开。
陈景低头去看怀中傅元青，问：“老祖宗之前说，每次双修后，允
件事，还做数吗？”
陈景犹如信徒般，搂着傅元青腰，亲吻依旧急促起伏胸膛。
“老祖宗……”
“嗯？”傅元青回抱他，亦说不出话来。
“听说凤凰不会死？”
“是啊……”傅元青不懂他为何说起这个，声音有些慵懒回他，“凤凰涅槃，浴火则生。”
“老祖宗不带这
折磨人。”陈景咬着牙说，“这是要欺负吗？”
“坐不住。”傅元青为难道。
*
垂下千万柳条，终于是有新用场。
老祖宗双手在头顶挽着它们维持自己平衡，又借力上下。
中不曾丢弃唯本能。
礼仪廉耻被撕得粉碎。
君子仪态变成虚妄。
傅元青没做过这肆意妄为疯狂事，如此之时，心头反而涌起超越以往双修数倍快意。
可这没完……他急红眼眶：“陈景、你——你放……下来……”
自然不会有人作答。
于是陈景又为他拉起些衣襟，低声道：“就算涅槃之时薪火已烬，你也是个人。”
“那便为老祖宗抱薪。”陈景道，“为老祖宗燃。”
傅元青在他怀里，倦意更浓，懒得开口，于是笑笑。
“老祖宗为何发笑？”陈景搂着他，为他整理好衣物，“笑陈景太天真吗？”
傅元青已然睡过去，不会回答他。
陈景将他打横抱起，走出那片柳林，除跪地相应方泾，周围并无人。
他身形优美舒展，整个人向后微微弓起，无数柳条与嫩叶，衬托在他身后，像是凤凰尾羽，光影斑驳点缀着它们，让它们像是着火。
似乎下刻便要展翅而去。
陈景死死掐着傅元青腰。
他眼神像是要把这个人囚在自己双眸中。
凤吟歌罢。
陈景眼神炙热，紧紧盯着他。
“老祖宗不是怕被发现吗？”他说，“如此官服遮掩，便看不到。”
他说话，纯属无稽之谈。
乌纱山帽让他摘取，小冠早就在刚才耸动中掉落，发髻散半，贴在他脸颊肩头。官服让他解开，胸膛半露。下半身虽然被衣摆盖住，可是他坐在陈景腿上，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陈景瞧他样子，眼神里是全然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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