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於阁老从凳子上起身,晃晃悠悠跪地俯首,“臣绝不敢有此等狼子野心。”
他说完这话,时间,东暖阁静下来。
就在此时,严吉帆在抱厦下祈求召见声音传过来。
“臣刑部尚书严吉帆,有急事求见陛下!臣自听涛居内查获傅元青私贪国帑之实证!乞请面圣递交!”
平百官之愤怒,不足以给大家个交代。”
傅元青并不生气。
他甚至没有看於睿诚,沾沾墨汁,继续在书卷上记录下今日东暖阁议事详情。
“於阁老慎言!”浦颖怒道,“无真凭实据,怎可随百官言论,指摘无辜之人?”
“於阁老,朕尊你为顾命之臣。您又是内阁首辅,难道在此时,您不是应该亲自出面安抚百官吗?”赵煦脸色冰冷问他。
“陛下要臣给出办法,臣便只有这个办法。”於阁老不理睬浦颖,只道,“陛下应三思。时间久,*员们寒心,辞官致仕,朝局就乱。朝局乱,远鞑靼倭寇不说,便是西南诸部也是要不稳……”
赵煦看着他,等这个老人幅忠心耿耿仪态说完,并不生气,只问他:“於闾丘,你这是在威胁朕?”
“老臣不敢。”
“你是不是还想着,皇帝盘踞在大端朝云端就好,凡尘俗世最好都不要过问。若真有心过问,真敢伸手掺和……你便要狠狠给朕来个教训。就似朕年幼时读书,你给朕那记戒尺,让这个不知好歹皇帝永远铭记于心,再不敢越界步。”
遮掩在忠勇谏言下肮脏心思被皇帝赤裸裸翻出来,便是於阁老也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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