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通脾气发得过点儿,肖铎是这样人,叫他碰个大钉子,弄得自己愧疚得很。两个人拉开段距离,似乎都僵着手脚。他在前面带路,她在后面跟着,几次想和他搭讪,话到嘴边又犹豫不决,最后拐个弯,囫囵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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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自在表现!音楼无语望苍天。她憋得慌,也只能憋着,谁让她寄人篱下!他托她胳膊,能不能架着个地方不动?能不能不要来回抚?这不是调戏是什?打着伺候幌子这对她,她年纪不大,受不他这作弄!
她把胳膊往后撤,尴尬道:“厂臣,这是在你府上,咱们不兴宫里那套吧!您每天司礼监东厂两头忙,回来还要关照,心里过意不去。”
他不说话,就那看着她,看得她寒毛乍立,心肝都搅成团。他眼风锐利,她实在招架不住,讪讪道:“厂臣,年纪还小……”
他嗯声,“比您大七岁。”
她咽口唾沫,“所以不能让您伺候着,实在不成伺候您吧!来搀着您,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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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大家!
他爽朗笑起来,眯着眼,咧着嘴,在这春日时光里显得出奇明朗,“娘娘知道伺候太监是什人?臣倒是想,可惜没有闫荪琅那好福气。娘娘是皇上看重人,臣心里舍不得,也还是要忍痛割爱。或者娘娘不愿意跟着皇上,倒愿意留在臣身边?”
他半真半假,转过眼来看她。她不觉得有什好笑,奇怪心直往下沉,也不知哪里不对劲,仓促调过头去,只说:“厂臣别这样,命是你救不假,可也不能这揶揄。”
他笑容凝固住,见她要走,匆忙拉住她腕子,低声道:“是无心,不过随口说,叫你不舒坦?”
音楼抬头,透过头顶疏疏枝叶看天,天上没有云彩,那蓝,蓝得醉人心。她摇摇头说:“没有不舒坦,也知道自己今天在你府上是为什。时候到自然要进宫去,早有准备,厂臣不必再提醒。”
“不是那个意思。”他慢慢松开她,心头有些惘惘,自觉失态,忙敛起心神道,“既然娘娘不喜欢,臣以后自省便是。”朝不远处抱厦比比,“花厅就在前头,请娘娘随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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