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拉开些距离,看得见她脸上细密汗,扯着袖子仔细替她擦,嗡哝道:“是啊,爱你,从梨花树下那刻起就爱上你,只不过你很多时候很傻,看上去呆呆没有灵气,就安慰自己,可怜你才会保护你。”
她在他腰肉上拧把,“爱就爱,做什顺便踩脚?最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人!”她蛇样盘上来,凑在他耳边悄声问,“你说你是肖丞,那……”
眼神和动作配合得很好,往下看,意思明明白白。他面红过耳,郁郁道:“你关心直是这个,对不对?”垂下眼,长长睫毛把双眼眸覆盖得惺忪朦胧,就着光瞧,总有股难以言说
死死跑跑,眼下还剩几个不得而知,就算活着,也是流浪在外查不出根底。”他抬起手,拇指缠绵滑过她脸颊,“如果单是这个把柄,尚且不拿他当回事。可是他还牵扯上你……可以不顾天下人,但是不能不顾你。”
音楼怔怔道:“因为?他怎知道咱们关系?”
他微微皱皱眉,这种事,只要旁人留心就不难看出来。她这趟鬼门关转圈,他简直有点生无可恋,当时没主张,现在想起来还是太草率。难关过去,由此引发系列问题却让人陷入绝境。他浮起丝微笑来,但是笑容里全是颓败味道:“他说是就是?自然不会承认。并不怕他拿私情说事,怕是他对你不利……也或者是办事还不够稳妥,露出这多马脚,现在想想很后悔。”
音楼垂下嘴角,忽然感到害怕,为什有种他要和她刀两断错觉?她是真成为他负累。她知道他们开始就不应该,如果是彼此利用建立起来交情,反倒是可以接受,如今动真情,那就是场灭顶之灾。
“怎办呢?怕他不肯罢休。”她靠在他身旁,他衣襟半开,她胳膊从丝帛底下游过去,茫然抚他肋下那片皮肤,“不是你不够稳妥,是不好。这样横冲直撞,把你步调都打乱。如果没有,宇文良时哪里是你对手!你因为要顾及,弄得举步维艰。”
他居然没有马上反驳,略沉默才道:“所以想法是……”
“要和你在起!”她慌忙打断他,怕他说出什绝情话来,于是就先发制人,仿佛这样能叫他改变心意。她几乎有点耍赖样式,扳过他脸来吻他,“不管你是肖铎还是肖丞,只知道你是方将。你爱?你说你爱不爱?”
她那套缠人功夫拿出来,他简直无力招架。面对这张脸说违心话,他没有那勇气。他当然爱她,爱得自,bao自弃。
他回吻过去,“你知道……为什还要问?”
她张开双臂紧紧箍住他,“因为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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