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说把从于尊手上劫走,之后呢?整个大邺都在找,还要时刻胆战心惊地活着,这样日子,什时候是个头?上西厂宝船,冷静考虑很久,最后选择放弃,也是情非得已。”
这话半真半假,他不想去参透,咬紧牙关问她:“那些旁枝末节概不提,只要你回答,你后不后悔?个人时候,你想不想?”
他这样问,她心顿时像被碾碎样,眼泪流淌成河,但是依旧不回头,坚定地告诉他,“不后悔,半点也不!们现在这样有什不好?你还是那个大权在握肖铎,做端妃,受皇上宠爱……”她没能说出口,今晚也许真要和他告别,个女人,身子给谁就是谁人,即使再爱他,最后也唯有渐行渐远渐无书,还能怎样!
然而在他听来是莫大嘲讽,他忍耐果然是有意义,成全她,难怪皇帝会说“囫囵个儿回到朕身边”,如果没有他悬崖勒马,她还有什资本谈宠爱?他背靠在墙上,早已经被她折磨得体无完肤。今晚上又做回傻事,这结果并不稀奇,可偏偏不甘心,还想求证。他是没有被她伤透,留着口气就是为让她践踏。说到底是他敌不过相思,就算知道她会这样应对,他也认,因为实在是太想她。
“那回宫那天,你让彤云来找又是为什?”他咽下苦涩,觉得自己简直像个乞丐,拼命找出她还爱他佐证。他希望她无话可说,如果她沉默,或者他能好受些。
两个人步调总无法致,她回过身来看他,月色朦胧,她看不清他脸。低下头轻轻叹口气,她说:“那时病得不成,彤云是没主意才想去找你,结果……还好你没来,来真不知道说什好呢!”
这铁石心肠,她还是个女人吗?亏他在值房里挠心挠肺半天,原来竟是丫头自作主张,并不是她授意。
他恨透心肠,把扼住她纤细脖颈抵在旁边立柜上,渐渐收紧五指,切齿道:“你次次愚弄,很有趣是不是?把耍得团团转,叫你很有面子是不是?如果不爱你,你以为你还能剩下什?你命是从绳圈里解救下来,只要愿意,明儿就能把你再送上去。”
横竖他这样恨她,果然让她死,各自就都解脱。柜角锋棱压住她背脊,再痛也抵不过心头千刀万剐,她冷冷哼笑:“你那点秘密都知道,劝你最好不要惹恼。有能耐今天就气儿解决,欠你命你拿回去,往后奈何桥上遇见也没有牵扯。”
她善于挑战他底线,脖子上脆弱脉动就在他指尖,杀她,比碾死只蚂蚁还要简单。爱极也恨极,他已经不敢确定她心里究竟是怎想。这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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