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车载着她徐徐驶向医院地下停车场,路经过心脏博物馆,沿途那个儿童康复中心拆掉,重新建栋七八层高楼,作为诊疗中心。
怀礼好像知道她在疑惑些什,“儿童康复中心搬到住院部楼上。”
南烟也被勾起思绪,想到曾经那帮孩子们都很黏他,于是问他:“你很喜欢小孩吧。”
“还好吧,”怀礼笑笑,“没有多喜欢,也没多讨厌。”
南烟“哦”声,“以为你很喜欢。”
警察应该将所有都告诉他,关于今晚那个男人是谁,被打伤现在在医院女人是谁,他们和她之间关系,恩怨过往,他都知道。
她那些晦涩。
阴暗秘密。
他都知道。
可他似乎点也不关心。
在北京几乎只是挂职。
南烟近周都没主动联系他。
怕他打来,又怕他不打来。
也许是她和他现在状态实在尴尬,他都要结婚——哪怕她是他婚姻之外某个人,他好像,也不仅仅只有她个。
他家那扇门,晏语柔始终是女主人,她和别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只是“别人”。
南烟低下头,手指指缝之间还有没洗净血迹。
至此,今晚发生切都像是场梦。她瞬间竟然分不清手上是血,还是平常触碰颜料。
当时她真是疯,几乎理智全无。
南烟没什胃口吃东西,怀礼也不强求,发动车子,径直送她前往医院,路上还接个电话,医院那边正好有什事。
他还转过头对她无奈笑。
“那明显吗。”
“是啊。”
就像是高中时代她目满满那个夜晚,哪怕他们做过最亲密事情,他却依然毫不在意她那些灰头土脸角落,甚至连她名字也不问不顾。
她心底有点庆幸。
之前UNIHEART组织筹建那个心脏博物馆已经落成。
南烟还记得她和徐宙也为这个特别博物馆几乎整个二层设计过墙绘与壁画图案,那个心脏音展馆里还有她心跳录音。
她有几次经过这里,但从未进去参观过。
可是。
听他说他常驻工作地点不在北京。
她心底又觉得遗憾。
如果他们之间默认谁也不再联系谁,应该更难在这个大可怕城市再遇见彼此。
路上他还是什也没问她。
“也不用吃饭。”
郑南禾鼻骨被打断。
她那爱美爱折腾脸个人,现在应该很崩溃。
怀礼手机绑定急救电话是UNIHEART,来救护车将郑南禾送往医院,自然也是他工作医院。
南烟在路上才听说,他这年时间都在上海与北京两地往返,偶尔去趟俄罗斯,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逗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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