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昏神,情不自禁又开始落泪。感觉到满足,非常久违满足。
这刻仿佛只有这热腾腾欲,才能将她所有苦痛冲刷殆尽,她整个人也向云端漂浮,快活得想流眼泪,不知被他抱到画室哪处,那双她十分痴迷、漂亮、属于医生手捧着她脸,怀礼吻着她,她也神魂颠倒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东西来填满她,满到溢出来最好,于是用娇柔着嗓音遍遍叫他名字。
他夸过她叫得很好听,喜欢她在这种时刻唤他名字,那她当然要叫给他听。怀礼嗓音不禁也闷沉,低声笑起来,“知道喜欢什还偏偏来惹,知道你真特别欠收拾吗,南烟。”
当然。她当然知道。
她满目氤氲着,望入他眼底,忽然勾住他肩颈,唇凑近他,轻声地:“怀礼,你抱抱。”
夹哭腔。
就当她自私地想拥有他。
南烟话音才落,怀礼忽然轻轻将她腰臀向上托,她双.腿便配合地盘上他腰。
他这抱住她,压着她在自己怀抱,循着她气息,轻声问:“舍不得吗。”
自私地说,“得看看,最后跟你在起是什样男人,”
“是哪种男人好到让你这不愿意相信。”
怀礼眼底勾着淡淡笑意——但又好似不是笑意。
“下次再遇上你这样让在意女人,可能得趁那种男人能给你你想要所有之前,早点下手才好。”
怀礼看着她眼睛。
她也知道他教训是当然,娇嗔得凶,怀礼呼吸也重。
她曾灵感枯竭那些日子,与徐宙也过分地放纵,却还是什也画不出来,这刻怀礼灼灼气息砸落在她肩头,脸颊贴住她灼烫唇,她顺势寻他耳垂啄吻,她脑海中就有什,毫无预兆地迸发,跃跃欲试。
怀礼忽然把将她拉近。
她那双清澈潋滟眸也瞬贴
南烟靠住他肩膀,点点头:“可是你要结婚。”
“——这和要干.你有什关系,”怀礼又去寻她唇,字顿,又是低声地笑,“不管你结婚还是结婚,都要干.你。”
“知道吗,宝贝。”.
今天早晨南烟离开,徐宙也和她把旧床垫搬下来扔到楼下画室。前段时间她画画儿,画布铺开地被她裁得七零八落,今天收拾大半又没带走,现在便乱糟糟地堆在上面。
他们热烈地接吻,互相索求,互相渴望。
这样笑着说。
“你应该早点来招惹,早点告诉你是谁,南烟——十几年前你来招惹时候,就该告诉。”
南烟盈盈地瞧住他。
她像是抓住根浮木,颗空洞心漂泊至今,急需被什填满,把燥热火烧到心口。
这样脆弱表情让她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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