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穷道:“打啊,没钱买手机。”
陆昀修垂眸。
江绵默默:“你不会也没带手机吧?”
陆昀修这才开口:“带。但他欺负你,现在对他很生气。”
江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又道:“身边总是会发生神奇不可解释事情,上次感受到明显生气情绪时,磕两个脑袋断三条腿。”
江绵早不怕他这种色厉内荏,有恃无恐道:“您是天山上最纯洁无瑕雪花,是红尘中最微不足道尘土,单是相识就用尽力气,说你所有欧气不会都花在身上吧?”
陆昀修想想,还挺认真“嗯”声。
遇见你确实是极致幸运,甚至于两个空间都为他而交错重合。
江绵“嘶”声:“好好谁以后要说你无情揍谁。”
可是他只对江绵有如此心思。
莫名更委屈。本来面对行刑者就小心又自卑,再被嫌弃真要郁闷死啦!
“没有。”陆昀修蹙眉道,“只是越靠近你,有些感觉就越奇怪。”
刚才听见声音那刹,理智不受控制,力量不受控制,感情也不受控制,对他眼到头人生来说,江绵就像是突然横亘起来连绵山峰。
偏偏他翻山越岭还不亦乐乎,江绵身上有他丢失东西,让他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真实。
江绵扯正领口,心情复杂道:“陆大少爷,害谁不会害你,你都不知道你刚才多帅,都想扑倒在你西装裤下!”
江绵:“……”他好像想起来,行刑者光辉反讹诈历史。
陆昀修抬眼:“所以就算打电话,这通电话也不会被接通,接通救护车也会出故障,就算勉强开到这里,医务人员可能也来不及救人。
江绵对他是很重要存在,长得也好看,还可爱,小脾气也大,但他可以接受,甚至觉得更可爱,只除——
除他是只鬼。陆昀修想起方才那迷幻幕,他看见,但江绵好像很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只鬼,所以他就当没看见吧。
江绵现在看见行刑者还心有余悸,劝他把手套戴上免得不小心让他再“过敏”,至于垃圾桶旁边那个,看着好像还活着,没和他变成同行。
“你这双白手套可不能沾血,沾就不好看。”江绵说着走过去,捏着鼻子将肥猫翻个面,“哎呦太惨,赶紧打救护车捞捞吧。”
陆昀修没动。
陆昀修不太懂这些词汇,皱眉道:“地上脏。”
江绵故作恶劣吓唬道:“是脏东西,比地上更脏,不怕。”
陆昀修吸口气,脱下只手套,江绵警觉:“你干嘛?”
“再说自己脏就收拾你。”语气冷漠,但那手指只是扯下少年卫衣带。
对比刚才那狠厉脚,这下简直就是双标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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