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云泽突然看到小猫,心里很是欢喜。
钟行不再捉弄云泽:“极好。笛子学得如何?”
云泽如实回答:“没有学会。”
虽然钟行是个很负责任好老师,但云泽并不是聪慧学生,他怎都吹不响这支笛子。云泽真心认为笛子有问题,等钟行再次拿起笛子吹奏曲,云泽便认为有问题依旧是自己。
在钟行面前吹半天,云泽嘴巴都吹累,还是没有发出悦耳曲调。
钟行道:“你来给他起个名字。”
“不会取名,郡王来取吧。”
钟行不假思索道:“就叫云泽吧。”
云泽抬眸:“可是,云泽是名字。”
钟行似笑非笑:“真巧,原来你也叫云泽,是思虑不周。那该取什名字好呢?”
后云泽未动,难得不是被饿醒,室内温暖如春,比他在安乐侯府冰冷居处要好多。他冬日里之所以爱出门去酒楼喝茶,是因为酒楼比他房间温暖,云泽直畏寒。
云泽懒懒打个哈欠:“吃睡,醒又吃,真是神仙过日子。”
身后传来道低沉醇厚声音:“你想当神仙?”
云泽这才意识到瑞郡王已经回来,他起身发现肩膀上被人披件衣物,揉揉眼睛之后,云泽道:“郡王,你什时候回来?”
“半个时辰前来,见你睡得正香,便没有叫你起来。”钟行倒杯茶水递给云泽,“现在清醒?”
钟行看着云泽认真模样,确实是个认真乖巧好孩子,越是如此,钟行越想捉弄他。
外面下
云泽知道钟行故意捉弄自己,他道:“就叫钟劭好。”
钟行并不愿意云泽天天抱着只叫钟劭猫:“嗯?”
云泽赶紧改口:“它摸起来软软,不如取名软软。”
钟行道:“小公子看起来也软软,为什不取小名叫软软?”
云泽并没有意识到钟行在调戏自己,他想半天:“取个喜庆些名字?欢喜如何?”
云泽肤色极白,睡着时脸上被压睡痕,双水光潋滟眸子里仍有几分懵懂,漆黑墨发垂于颈侧,愈发衬得肌肤晶莹。
他懒洋洋凑着钟行手喝口茶水,刚刚发现这样做不妥,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几声尖尖细细猫叫,云泽道:“有猫?”
钟行俯身拎起地上歪歪扭扭爬行小东西,放在云泽怀里:“前天晚上下大雪,这两天雪化时天寒,早上见它在雪水里嚎叫,久久不见母猫找它,便带到房间。”
云泽轻轻触碰着这个小家伙:“郡王真是个温柔人。”
是只小白猫,幸好钟行眼尖,不然般人真不能从雪堆里发现它。小猫眼睛已经睁开,眼睛周边脏兮兮,四条腿软趴趴不怎会走路,叫声尖尖细细,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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