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没有再逗他,真把云泽弄生气,哄起来恐怕不容易。云泽平日里脾气很好,他如果生气,便是真很生气。
夜里还很长,有云泽陪着便不显得那长,安眠香对他无效,钟行并没有什困意,他将这半个月里积压事情全部处理。
钟行抚摸着云泽侧颜,从墨色眉毛,纤长睫毛,挺秀鼻梁,再到柔软湿润唇瓣。
云泽肌肤过细,钟行重重抚摸让他觉得疼痛,他费力睁开眼睛,看到是钟行之后,云泽才安心。
他知道郡王不会伤害自己。
云泽握住钟行手,声音里带着浓重睡意:“郡王,好困,你不要闹。”
钟行指腹擦过他锁骨,在他锁骨上留下点红色印迹,始终不肯放过他:“真很困?”
住火,”许敬道,“瑞郡王已经回来,殿下何不告诉小公子真相呢?”
钟行笑着讽刺道:“哦?告诉他真相?你想让他畏惧孤?”
“殿下威服四海,天下谁不畏惧?”许敬道,“属下是担心拖得越久,日后越难开口。”
钟行做事有他自己考量,有些事情会听从身边人建议,有些事情却不会:“孤知道,你下去吧。”
等许敬离开,钟行回后院。
房间里酥绵香气让人格外渴望甜美睡眠,云泽“嗯”声,手指紧紧抓住钟行手指。
钟行只是不太理解,他认真看着云泽,俊美深邃五官上落灯火柔光,双眸里深不见底:“嫁难道不好?”
云泽今天还没有给他回答。
除性情稍微有点点问题,只是那点点嗜血残,bao,其他各方面,应该都挺好。
云泽只想睡觉,被钟行咬几下手指之后便将手退进被子里,指尖湿润且疼痛,直到掌心都是湿润酥痒,云泽不自觉往被子里卷卷。
夜色愈深,线细月便愈明,侍卫婢女在两侧提着灯笼,钟行影子拉得很长,哪怕府中有很多人,只要是钟行在地方,全都是静谧。
人人畏惧,无人敢发出点声音,偌大宅院仿佛死般。
房门紧闭,里面片沉寂,之后灯火亮起来,窗纸透着晕黄光,婢女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钟行走进去。
暖香片,熏笼里香过浓,受到香气影响,云泽睡得特别熟。
婢女给他擦过面容和手脚,柔软干净亵衣放在旁未换,因为动作轻柔,云泽始终没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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