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若用力气可以直接捏断人脖颈,有时候很难控制好力道,他下手轻些,握着云泽手写完后面几句。
云泽看着白纸上字:“常说字如其人,郡王字和你本人却不太像。”
钟行字霸气外露,看起来很嚣张。明明写着规劝后辈谦逊大度处世诗,字里行间却没有丝谦逊。
许敬进来道:“殿下,岳王他今天早早就过来。”
钟行不冷不淡道:“让他再等刻钟。”
随便写,时想不出写什东西好,只好写郡王名字,”云泽道,“是不是有些冒犯?”
“以后不许再写这个名字,”钟行道,“去书房,让看看你练字成果。”
云泽模仿着钟行笔迹写《论语》中片段。
云泽学习东西很快,字里行间有几分钟行锐气。
钟行坐下来,他将云泽拉在自己面前,手握住云泽腕部:“这样运笔。”
许敬出去之后,钟行揉揉云泽手指:“方才力气太大。”
钟行并没有将孟彪看在眼里,昨天他已经想好解决孟彪及西南部落方法。
他握着云泽手腕写首寒山诗。
“不须攻人恶,何用伐己善。”
云泽手指略有些柔软,手背被钟行手上薄茧摩擦得发红。
“行之则可行,卷之则可卷。”
写“行”字时候,云泽被他大力握得手疼,忍不住抗议下:“郡王,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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