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日里艳阳高照,傍晚便起风,不过两刻钟功夫,淅淅沥沥雨水便从天上掉下来。
云泽睡在窗边听风声雨声,声声让人心烦意乱,他用宽大袖子遮挡面容。
外面下雨房间昏暗,云泽只听得风雨交加,未曾听见脚步声。
片刻后身边又睡人,云泽把袖子放下来,侧身去看对方。
钟行捏捏他脸:“小公子遇到什烦心事?”
这和云泽从前所想差不多,只是当这个结果真出现时候,可能会有点点失落。
他在湖边看会儿鱼,下人们将小象带走,中午日光强烈,云泽找个阴凉地方。
钟行回来之后便将身上衣服换下。
许敬道:“今天上午安乐侯来见过公子。”
钟行接过毛巾擦擦手:“云家发生什事情?”
泽看着安乐侯眼睛:“父亲并非成心亏待于,那多年来待遇,父亲着实不知?”
安乐侯叹口气:“忙于朝政,不知后宅中事。”
云泽心中早有答案,也知道安乐侯会否定这件事情:“父亲,请把院中下人身契交给他们,其他事情不再过问。”
安乐侯点点头:“你放心,从前伺候过你人,不会亏待他们。”
云泽又道:“兄长是否能给云家延续香火,就看天意。”
云泽按住钟行手指:“现在不想说,来日再告诉郡王。”
“你父亲请封世子事?”
云泽见他指出来,不好意思点点头:“有点意难平,不过只是点点,明天就好。”
云泽没有太大
“安乐侯向皇帝请封云大公子为世子,皇帝不仅答应,还将云大公子擢升到京兆府。”许敬道,“他或许是来告诉小公子这件事情。区区侯府世子之位,有或者没有都对小公子没多大帮助,就怕小公子时间想不开心里闷得慌。”
钟行父亲亦偏心。老寥王还在时候,很少用正眼去瞧钟行,后来钟行在军中有定地位,他依旧想过打压。
钟行天生反骨,对老寥王而言,他最幸运事情之便是死得早,不然时机到钟行肯定直接起兵夺他权。
但是,大多数人都不会像钟行这般行事。契朝重视孝道,人们最津津乐道便是什卖身葬父卧冰求鲤埋儿奉母故事。
大多数人家面临父母偏心,可能就那委屈过去,像钟行这样心肠冷硬手段狠辣疯子是少数。
安乐侯心里咯噔声,突然想起来京城里传言。
离开时候安乐侯步三回头,云泽仍旧在摸小象,只是这次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安乐侯知道云泽会伤心。
可他只有个爵位。桃子可以分成两半,爵位不成。
云泽并没有伤心欲绝,或者说,没有安乐侯想象中那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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