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云泽已经在外听到这件事情,再听遍并没有觉得很稀罕,“已经知道。”
钟行道:“你父亲对云洋耐心未消耗完,现在不是回云家好时机。”
云泽思考片刻:“郡王,心中已有定数,知道应该怎做。”
安乐侯府并不是什安全地方,云洋更非善类,倘若云泽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去,难保云洋和蔡夫人不起杀心。
云泽道:“郡王,
钟行进来时候看到云泽和猫儿互相蹭鼻尖。
府上养不少动物,它们都很亲近云泽,云泽常常喂他们吃东西。
云泽回头看见钟行,钟行脸上并没有什表情,云泽手指被猫儿轻轻咬咬,突然就想起来半梦半醒之间自己手心里滚热庞大事物,他把手从猫嘴里缩回来:“郡王原来在家。”
钟行“嗯”声,他走过来压着云泽手起摸猫。
云泽手背被他手掌摩挲,慢慢意识到昨晚钟行也是按着他手如此。
口气。他知道云泽现在不在安乐侯府,据说安乐侯为保住地位把云泽献给钟行。
孟彪开启四处寻人生活,安乐侯府现在正乱着,安乐侯被儿子伤透心,点也不想见外人。
云泽对这件事情无所知,可能是这个朝代镜子模糊,也可能是对自己认识有偏差,云泽并不觉得自己长让人见钟情脸。
他在檀木做贵妃椅上休息片刻,檀香清淡且沉稳,云泽慢慢放松下来,将手心放在鼻尖轻嗅。
今天不知道洗多少次手,手上早就没有任何味道。他隐约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事情,虽然觉得有些荒谬——因为钟行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人,但他找不到更好理由去解释。
如果发生在云泽完全清醒状况下,云泽可能不会这难为情,偏偏是云泽睡熟时候,云泽不知道是真是假,倘若只是云泽做场春梦,他却当真去问钟行话就太尴尬。
猫儿被两人手齐齐压着有些不舒服,“喵”声后扭头去咬钟行,钟行抱着云泽躲开,它溜烟跑。
钟行将云泽放在旁榻上:“有正事要与你谈。”
云泽缓缓点点头:“什事情?”
钟行道:“你兄长现在犯事被罢官,你父亲见他没有前途,想要让你回云家。”
云泽手指纤长且白皙,他算是个读书人,平常很少使用或者拿什重物,手心是很细腻。
猫儿猛然跳到云泽怀中,用下巴轻轻磨蹭云泽手。
他把脸埋在猫儿柔软且毛绒绒身体上,还是小猫咪更简单些,不用猜来猜去。
烦恼片刻——仅仅是会儿,云泽不会将烦恼之事整日藏在心里,他是很能想得开人。
云泽揉揉欢喜脑袋:“你又胖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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