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拉住他，提醒道：“你
陈晨只当他是在嘴硬，看到他手里酒杯
酒见底，问，“再来
杯吗？”
宋云回说：“来。”
陈晨边喝边惊讶，说：“说不定你酒量还很好。”
宋云回点头：“
也觉得。”
他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睫毛淡淡垂下来，眼尾长而不细，不笑时候带着些微冷意。
宋云回平时不沾酒，但现在可以尝试。
陈晨问他平时喝不喝酒，他说不喝，于是对方给他点
据说度数低酒。
度数低也许是真度数低，杯酒下肚，宋云回没觉得有什
不适应。
这里有些热，他拉开外套拉链，手里杯子晃晃悠悠，连带着淡黄色酒水也跟着晃。
他说：“有个很想要东西，但是被别人买走。”
陈晨过来扒拉他，说，“多亏有你绩效多多，打算今晚去喝酒奖励自己，起去吗？”
他说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行动上已经完全带着宋云回往另边走。
宋云回就这跟着他走。
陈晨除外表看上去像个正经人，其他跟正经人是点不沾边。
他说喝酒是去酒吧喝，并且还给宋云回讲解，说哪家店打咩，哪家店氛围很好，哪家店调酒好喝。
风吹，刚起床没多久，身上外套也保暖，他没觉得有多冷，只是有些不知道该干什。
前方有召车站台，在原地站会儿，他继续向前走。
回去吧。
很轻易地做出决定，宋云回表情不变，只是不自觉碰碰手指。
冰，不像是人体温。
十足好看。
陈晨盯着他看会儿，之后拍拍胸口道：“幸好是个直。”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戳到哪个点，宋云回笑下。
他撑着桌子慢慢站起来，说：“去下洗手间。”
他就这准备去。
“难怪你刚看上去情绪不高，”陈晨然，说，“直想要东西被别人买确实够伤心。”
宋云回先是顿，之后摇头，“不是。”
果然正常人在得知想要东西没有之后都是这个反应。
没人会像他样毫无感觉。
——或许他也没有很想要。
他带着他去那家据说调酒好喝店。
现在天已经变黑，刚下班人，直等着晚上来喝酒人意外多。
进到店里后冰冷气息就消失，灯光昏暗又忽明忽暗，里面片火热。
陈晨带着宋云回去个靠近角落卡座。
这里位置偏，几乎不会有灯光照到，就适合些前大明星藏身。
“宋云回！”
前方直直走来个人，边走边挥手。
陈晨还穿着他那身大衣，看上去依旧是那个社会精英。
旁边有人看过来，宋云回只想装作不认识他。
“好巧，你居然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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