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不敢喝酒。
商屿墨平时要睡12个小时以上,今早自从宁迦漾离开之后,却没睡意,直持续到现在都没睡过。
此时眉目怠懒,修劲有力身躯靠在沙发,长腿漫不经心支在地上。
任由酒杯被抢走。
孩子?
谢瑾凉凉笑:“最怕老婆突然温柔,要有事瞒着你,要做对不起你事情。”
“老婆上次对这温柔,还是骗怀二胎。”
说好只生个。
傅宝贝非要再生个闺女,要儿女双全。
这是概率问题,万再来个臭小子怎办?
本来这种白色纹身相较于其他颜色就更疼点,尤其是她纹得面积那大,又是后腰位置,自然痛觉放大无数倍。
但是,宁迦漾声疼都没呼过,精致洁白额角,莹润水珠几乎布满脸颊。
看得旁边小鹿都心疼眼泪汪汪,给她擦拭。
恨不得说别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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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燎,你后悔在南城古镇遇到贺清奈吗?”
如果没有相遇,他还是那个野性难驯,浪荡不羁姜燎。
如果没有相遇,他如今就不会夜夜惊悸难眠,生怕不小心就会失去她。
但他后悔吗?
空荡荡厅内漆黑片,隐约可见沙发上轮廓。
改可能性都没有。
宁迦漾才22岁。
今年过生日也才23岁。
未来还很长,谁知道会发生什。
姜燎神色凝重:“如果有天商屿墨老,或者毁容,或者残缺,不完美,又或者出现个比商屿墨更优秀更完美男人。”
商屿墨思索片刻,前段时间他主学心外,没时间涉及儿童神经学。
为防止商太太突然袭击,决定明天就提上
穆明澈倒吸口凉气,很单纯:“难道弟妹也想骗商懒懒生孩子?”
穆星阑记起商屿墨除夕那晚上关于孩子言论。
若有所思地看向他:“是这样吗?”
“那你别喝酒,到时候孩子质量不好。”谢瑾对此很有经验,立刻探身夺过商懒懒就抿口酒杯。
他老婆为二胎,就总是突然袭击。
晚上八点,今夜白会馆。
春节假期最后天,谢瑾和穆明澈也都来陵城。
难得见商懒懒苦恼。
大家纷纷出主意(看热闹)。
单身狗穆明澈:“你不是爱睡觉吗,老婆不管不是更好,随便睡到天荒地老!”
原本身形高大男人,却透着不堪击脆弱。
清楚知道。
他是不悔。
所以,宁迦漾也不后悔。
她自小便在花团锦簇,众星捧月之中长大,没有受过任何挫折与痛苦,娇气又怕疼。
“你到时候后悔这个刺青,也晚。”
……
……
姜燎独自坐在工作室大厅,望着窗外霓虹闪烁。
脑海中浮现出宁迦漾刺青之前说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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