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笑:“以为你要安慰,或者劝回去,自己下去帮解决。”
“是可以,但是你不需要。”姜危桥道,“甚至这辈子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帮你这解决。可是你不是这想。”
“想自己面对。既然都做好决定,就应该去面对。”唐彦顿顿问。
“是啊,所以安慰不你。”姜危桥道,“如果真紧张,就去面对吧。”
“好。”
“不,去吧。”唐彦说,“这本来就是应该承担责任。”
*
这会儿正是中午客流量高峰期。
唐彦收拾下自己西装,从穿衣镜里确认自己打扮得体,姜危桥在他身后问“紧张吗?”
“不紧张。”他说,然后补充,“是假……其实挺紧张。你第次去包厢卖酒时候紧张吗?”
是老大。”
把姜危桥气得差点炸毛。
“什事?”唐彦问二饼。
“是这样,楼下来几个从分店来食客,对咱们菜色挑三拣四,认为菜品质量下降。打电话问分店现任经理,那几个人前两天去分店吃饭就已经闹通,现在又来总店。他们不肯走,说要见经理,出面他们不认,非要见老大,还在闹。可能只能请您下去趟。”
二饼是个很稳重人。
在电梯里下楼时候,就已经隐约听见争执声,像二饼说,动静并不小。
他从电梯出去,所有人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转移看过来。
那些眼神甚至比在酒店里时更不加掩饰。
在酒庄时,他身份是唐正初外甥,没人敢轻视他。而现在,就算他再有钱,也不过是个饭店老板,是需要对付费客人负责。
于是他感受到这些不加遮掩地探究目
“紧张。还有点害怕。”姜危桥道,“做服务业,尤其是酒童,似乎就低人等。进去包厢,他们有些人根本当不存在,还有些人,用奇怪眼神打量。”
“什样眼神?”
姜危桥想想:“刻薄、鄙夷、厌恶、不耐烦……或者另有所图。”
“和在公共场合感觉类似。”唐彦说,“在酒庄里时,就有这种感觉。”
“没事,习惯就不紧张。”
自从当领班之后,把整个店面团队维持得很稳定,除些不好好做事,大部分人都还算服他。
店里很多顾客小摩擦都被他挡下来,可以收连黄理全部分工作都兼任。
如今为几个客人特地来找唐彦,说明定是他解决不情况。
放在以前,唐彦闭门谢客,任何人都不会见,遇到这种问题,都会请黄理全出面。久而久之,很多人甚至误认为黄理全就是老板。
所以二饼也有些不太确定,看看姜危桥,又补句:“要是您不方便,再下去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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