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
今天还有事，就先走
。”
景嵘皱眉，可还没等他开口，迟尧却发话。
“没有
允许，
景嵘皱眉，渐渐看出点门道。
他看向景晞，可后者却给他
个稍安眼神。
迟尧：“那为什
那里人叫你顾问呢？”
仇天霖直视着他：“所以，那天人确实是你？”
迟尧笑笑：“你在说什，怎没听懂？”
仇天霖托托眼镜框：“你问。”
迟尧：“白鲸座N110医学研究基地兴国生物研究院，你知道吗？”
仇天霖抬头，镜片反射着冷光。
“知道。”
没想到回答得这干脆。
每次都是这几句话，字不差。
景晞点头答应。
药，他天都没吃过。
余光见仇天霖上传病例记录，景晞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军部军衔比他大都能查阅到这份记录。
二楼会客厅，仇天霖对景晞做例行复诊。
“仇教授，晞晞病好点吗？”
见仇天霖收仪器，景嵘迫不及待地问。
仇天霖做个稍安勿躁手势，问景晞：“你还在找人吗？”
景晞点头，放下袖子，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
仇天霖端茶品口。
“竟不知道极影还涉及生物领域业务，迟先生果然和别星盗不样。”
迟尧靠着椅背，大长腿交叠，单手托着下巴。
“仇教授身为中央研究院院士，同时还能身兼数职，才真是让佩服。”
仇天霖放下茶盏，起身看向景嵘。
迟尧点头：“你知道那是个非法研究院？”
仇天霖：“通过国家相关部门审批，并每年获得拨款补助研究院怎能算非法？迟先生在提问前是不是该先补补相关法律法规？”
迟尧嗤笑：“你倒是很解，在那里任职？”
仇天霖：“在这个领域做二十多年，会懂得比你多，不奇怪吧？”
两人用最平静语气，说着最剑拔弩张试探。
“仇教授，除复诊外，这次还有别事拜托你。”景嵘引他到沙发那边入座，亲手为其倒茶。
景嵘看向景晞，景晞又看向迟尧。
仇天霖视线也顺着落到他身上。
从刚才起，迟尧就几次留意到他视线，都假装没看到。
“在说这件事前，能不能问个问题，仇教授？”迟尧放下茶盏，抬眸看过去。
仇天霖：“你还觉得他活着，或者你认为能找到他？”
景晞没有犹豫，还是点头。
“还是老样子。”仇天霖对景嵘说，眼神扫过沙发那头迟尧再次看向景晞，“你最近有没有按时服药？”
景晞：“在服用。”
“继续吃吧。”仇天霖打开终端，在弹出来医疗系统里输入复诊记录，“保持情绪稳定，适当放松精神，不要让自己过于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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