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晞低下头，方便他擦拭：“那你试试能不能发动，把
们换
换。”
迟尧给逗笑
：“你当是超人？什
超能力想发动就发动？”
景晞声音低沉：“连野兽都变异得那强大，人类变异出任何超能力都不觉得惊讶。”
迟尧：“每次物种变异，死亡和灾难首当其冲，就你想得开。”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热衷医学。”景嵘喝口茶，“该有
荣耀都有。”
迟尧看他眼，瞬间明白。
景嵘并不是相信这个人，而是觉得他该有都有，并不会因为权力地位而被任何方利用。
晚上，景晞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去浴室。
客厅里没开灯，光线昏暗，迟尧个人坐在地台上，手里拿着啤酒瓶。
听到他小声哼哼，景晞接过他外套挂起来：“这里也是你家。”
迟尧眼前突然闪过个画面。
宽敞堆满玩具客厅，正在制作骨头标本中年景嵘，安静看书三头身景晞，和随风吹进来栀子花香。
原来他真来过这里。
饭后，景嵘要杀几局。
尧直和阮凌云保持距离，只有最后摸下他头发。
“监听器本来是在李博身上。”迟尧嗤笑，“经过他们番交流，索性就让监控器去阮凌云身上。”
景晞：“……这小？”
迟尧点头：“很小，但除监听什功能都没有。”
景晞搭着方向盘，脑子里将最近发生事重新捋遍。
只有身处其中才能感受到残酷。
景晞：“那超能力不要。”
迟尧笑出声：“还能给你选？”
景晞抬眸看着他：“如果治不好你，就把变成和你样。
“怎个人喝闷酒？”景晞在他旁边席地而坐，打开罐啤酒和他碰碰，仰头喝大口。
迟尧眼神扫过他长发：“头发怎不吹干？”
景晞：“麻烦。”
迟尧放下酒瓶，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
“好久没用你身体，怪想念。”
“仇教授联系，明天上午你们去他研究室趟。”
景晞：“中央研究院？”
景嵘：“不是，他私人研究室，也是他家。”
“嵘哥，你为什这相信他？”迟尧落下子，“就们得到情况来看，他恐怕不是什好人。”
不是他偏见，但有些医学研究狂热爱好者道德标准和般人并不相同，他们可能并不在乎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眼里只有研究而已。
“裴上将那边还要再添把火。”
“十五号之前得让该知道人都知道合作事。”迟尧看着前方，“鱼饵不够，大鱼不上钩。”
回到景家，俩老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回家吃饭。
进屋子，迟尧脱外套。
“你小子真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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