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直视他
双眼，“裴老头要是没有
们，别说做统帅，早就已经被那些幽灵分食
。”
景晞：“就算除掉裴上将，他也不是替补首位。”
迟尧嗤笑：“明着坏人并不可怕，那些面上笑嘻嘻背后捅刀子才是真人渣。”
景晞微微眯眼：“你觉得白逸有问题？”
迟尧懒洋洋道：“都病休二十来年还能手握重权，那
定是因为军方没人呗，别人都干不，只能辛苦他。”
景晞灵光闪，眼前突然闪过什
画面，可快得让他无法捕捉。
“白家是历史久远大贵族，他手里权力没有被肢解，很大部分原因在这里。”说到这里，景晞皱眉，“不过被你这说，确实有些奇怪。”
迟尧掰着手指数给他看。
“老爷子可能性很低，裴振岳可能性也不高，剩下赵宏义和白逸，倒是都有可能。”
如果林呈德是内鬼，那他这些年来就不用查得这辛苦。
他已经是暗部首领，权限上相当于半个统帅，根本没必要演戏。
而裴振岳已然坐上统帅位置，如果他是鬼，那暗部和极影都已经完蛋。
迟尧看向放大虚拟窗口，在密密麻麻数据中找到个熟悉ID。
“李博？”
景晞：“小红查千多个关联账号只查到他。”
对于李博是“鬼”这件事，两人都不觉得意外。
但陈冰峰是中将，他们本以为牵扯出来“鬼”级别会更高。
站在金字塔顶尖这批人，哪个不是出身名流，战功赫赫？白逸拖着病体跻身其中，没有丝毫疲态，甚至游刃有余。
“以前听老爷子提过嘴，说白逸为人温和，在他们四个人里充当润滑油。”迟尧笑笑，“不争不抢，抱病家中，权力就自己到碗里来呢。”
“你觉得他是装？图什？”
景晞偏头看他，不解，“如果是想争夺统帅，那这次是很好机会，但他没有行动——”
“你怎知道他没有行动？”
“赵白这两位，赵宏义可能性更大。”迟尧分析道，“李博和陈冰峰都是他人，打压你事他也有份，成天和裴振岳作对，看起来就不是什好货。”
景晞若有所思，总觉得好像少什。
所有线索都很散，缺少最重要那条线。
“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听到这话，景晞回过神：“表面？”
“是他话，那还有得查。”
迟尧搓搓景晞手，帮他捂热，“不过终于不用看他蹦跶，也不错。”
景晞和他并排靠坐在桌旁，思索片刻，低声道：“你觉得四大上将里会不会有鬼？”
四大上将说法其实并不准确，裴振岳已经当上统帅，只剩下三个担任要职上将。
帝国上将数量很多，但很多空有军衔没有实际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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