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哥,”
“想吃,舌头,嘴巴。”
猩红舌毫无芥蒂地伸出来,雪白睫毛不知何时沾上泪。
“哥哥、哥,童童…”
路知雪胡乱叫着往他怀里靠,像是在寻求某种慰籍。
下午才对路知雪放狠话,晚上就躺张床上,这到底算个什啊…
怀童只当路知雪在卖惨撒娇,干脆地把他推倒在床上,严严实实地替他盖好被子,冷漠道:“睡觉。”
童,不会擦…”
怀童这次不应声,只是擦头发力度大几分。
他力道大,路知雪反而舒适地眯眼,偷偷往他那边靠靠,喉结滚动,发出猫科动物顺毛后舒服咕噜咕噜声。
手指穿插白发间,偶尔不经意间拉扯,都让路知雪感官更为清晰。
他小动物般在怀童手心里蹭,嘴里喃喃:“哥哥、好,舒服。”
说完,他下床,不顾路知雪眼巴巴目光,走到另张床上躺下,还顺带关灯。
但在深夜,怀童又被身上湿濡怪异感弄醒。
他睁开眼睛,发现路知雪趴在他身上痴迷地嗅他味道,张着嘴,涎水不可避免地往下落。
发觉他醒,路知雪眼睛发亮,雪白脸酡红,平常清冷又禁欲气息全然消失,闭眼颤颤巍巍在空中伸出半截猩红舌。
急色地往前。
他声音异常沙哑,吞咽口水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正在走神怀童并没有注意到。
如果他听到,他定知道,这是路知雪口欲期又犯。
擦干头发,怀童正准备把人赶回床上,路知雪就靠过来。
脸红得不像样,力气也大得不像样。
但他怕怀童生气,怀童轻轻扯,他就放开,巴巴地看过去,张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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