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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仁打电话查询余额,他报出长长串数字,两人在餐桌上用存款模拟器计算两人分批存款,再加上利息总额,和余额是致。
也就是说,这张卡里钱没有被挪用过。
听到钱还在,琼仁和班姝表情反而变得阴沉。
琼仁说:“当年把卡和信起放在信封里,那个信封是同学给情书信封,信封整体呈粉色,封口处画红色带翅膀爱心。当时急着回孤儿院,直接用他信封,没去买新。收件人是你,寄件人是,写得明明白白。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把那显眼信封扔掉。”
厨师绕出来看他们三个,阎王起身和厨师说几句,又回来坐下。
琼仁深吸口气:“可是那张卡走时候就留在家里,是说,你家……”
他看见班姝在瞪他,默默改口。
“是说,咳咳,留在家里,还给你写信,留在你书房里,在信上说,会慢慢把这四年抚养费还给你,这些年每个月都在给你打款。”
班姝捏紧筷子,副要,bao起杀人样子。
过得扣扣搜搜,件白体恤穿三年,全身上下只有人值钱。”
才不是,他项链很值钱,不不,根本不能用值不值钱来衡量,他颈上悬挂莲瓣项链,是各种意义上无价之宝。
但他没有分辨,毕竟很难和班姝解释莲瓣链坠珍贵之处。
琼仁在心里认真地为自己项链辩驳,阎王却注意到别地方:“班女士,你说你给过琼仁很多钱?”
“你不知道吗?”班姝听到他质疑,心里很不高兴:“从来没想过要弃养,他回到孤儿院后,照样按月给他打生活费,就打在他卡上。
卡里钱没动过,比卡里钱被挪用更
厨师端着汤碗过来,琼仁还没看里面是什,就先闻到股甜香。
阎王起身,给两人人舀碗蜂蜜甜梨汤:“先喝点梨汤。”
他平静地说:“你们都在往同张卡里打钱,以为对方能收到,其实这张卡不在你们手里。”
阎王坐下来,继续说:“阿然写给班女士信也不见。这张卡是以谁身份办理?”
班姝:“当然是以琼仁身份。”
“听说真诚文化要求他付五百万训练费,当天就把钱打到琼仁卡上,他还能收不到?”
琼仁仿佛听见平地声炸雷,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响,心跳陡然加快。
“是、是你给3、369那张卡?”
他震惊得有些结巴。
班姝拍着桌子,小小手拍得桌子砰砰响:“废话,不是这张是哪张?难道你把卡丢还是把密码忘?丢能挂失,忘密码可以让银行给你改,你倒说说,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用给你钱,下决心要和撇清关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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