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清许低头看着碗里
饭菜，“但也可能不是
。”
在高足杯这件事上，如果两人最终没有达成共识，那这个关系是不可能维持下去。
姬文川应该也是在等乔清许做出选择，如果道不同，那便不相为谋。
“别不是啊。”安茉着急地说，“小情侣吵架就好好解决，动不动分手是怎
回事。”
乔清许：“？”
吃饭地方挑得很随意，就在文物局附近小巷里社区小炒店，走过去不过五分钟路程。
安茉显然经常来这里，她点两荤
素，把菜单交给老板，接着撕开餐具包装膜，对乔清许说：“说吧，什事。”
乔清许头疼地呼口气：“
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安茉慢悠悠地烫起碗筷：“那就慢慢说。”
之前乔清许给安茉说过他拿下高足杯，后面两人工作都很忙，便没有再聊过进展。
很巧是，乔清许下车地方就在文物局附近。
他坐在马路对面绿化带旁，远远看着文物局大院，脑神经就像过度紧绷失去弹性皮筋，短时间内无法再重新构建思维。
文物局大院里摆放着几座新出土石碑，有工作人员正在简单清理泥渣。
他们应该很想弄清楚碑文上信息，原本乔清许也会感到好奇，但现在他脑子里冒出念头是：这些石碑值多少钱？
头顶突然响起个熟悉声音：“你怎在这儿？”
“们不是情侣。”
“别管是不是情侣，反正他是你第个老公。”安茉兴奋地扒拉大口饭。
“不是。”乔清许皱起眉头，“他是第个客户，或者说不好听点，是金主。”
“小乔同志，还不解你吗？
现在要说话，那大概得从乔清许去雅颂宝库签合同说起。
他点点说他发现高足杯是赝品过程，然后，为方便安茉理解事态复杂程度，他也说他和姬文川关系。
当“情人”两个字说出口，安茉毫无预兆地被呛到，差点没把嘴里饭给喷出来。
她表情经历震惊、难以置信、逐渐接受，到最后竟是有些兴奋。
她不顾嘴角沾上饭粒，说：“你现在是姬文川情人？”
乔清许抬起头来，被傍晚阳光晃下眼。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安茉脸浮现在眼前。
“……你怎在这儿？”乔清许脑袋空空地问。
“大哥，这是单位，过来办事。”安茉晃晃手上拿着文件袋，“倒是你，你坐在这儿干吗呢？”
和人对话之后，乔清许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他站起身来，拍拍裤子沾着灰，说：“工作上出点事。”
意识到乔清许状态不对，安茉微微皱眉说：“你在这儿等，把文件送就下班，们起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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