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只假杯子砸掉就好。
他妈。
乔清许又骂句。
他定是被姬文川这资本主义狗东西腐蚀,不然他正直怎会那不值钱?
喝到第八罐啤酒,乔清许已经骂不动。
展厅里虽然没有开灯,但还是有微弱光线。
,是不是走捷径这条路压根就没选对?
但如果不去接近姬文川,他现在应该会在福至守库房。
他妈。
喝掉第五罐啤酒,乔清许开始骂脏话。
其实他最生气人还是自己。
从乔清许位置看过去,高足杯静静地立在展柜里,端庄又高贵,似乎连它自己都不知道它是个赝品。
所以到头来,罪魁祸首还是这只杯子吧?
只要这只杯子消失,问题不就迎刃而解吗?
乔清许脑子有些迷糊,也不知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
他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想到可以让自己停止烦恼方法——
只要他退出这场拍卖,就不用心里过不去,但想到他不去拍,也会有别人去拍,他又觉得这是白白浪费机会。
是。
其实安茉说得对,他还有别解决办法,就是直接退出,不去参与这件事。
他要是真那刚正不阿,就应该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但事实却是……他犹豫。
为这场拍卖,他筹备那久,现在举成名机会就在眼前,真要为心里那点正义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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