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依稀记得袭击他是两个黑影,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你们是什人?”
另个声音同样是中年男人,只是更加浑厚些:“这小兔崽子还很淡定嘛!”
乔清许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要惊慌,同时强迫迟钝大脑飞速运转。
——小兔崽子。
印象当中,好像有人曾当着他面这骂过他。
姬文川皱眉看过去。
“……上辆面包车。”保镖隐约感觉到工作不保,“乔、乔先生不会在里面吧?”
姬文川把揪过保镖衣领,良好教养让他仍然保持克制:“车牌号记得吗?”
“、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乔清许是被阵大风给吹醒。
也会觉得不对劲。
“姬先生,”保镖有些心里没底地给姬文川回个电话,“乔先生好像不在家里。”
“不在?”那边姬文川对旁人说句“把手机给”,接着应是拨通乔清许电话,屋子里立马响起清晰手机铃声。
“手、手机在响。”保镖额头开始渗出汗珠。
可怕低气压瞬间从电话那头袭来,姬文川冷冷地吐出“报警”两个字,然后挂断电话。
“你们想做什?”乔清许紧绷着后背问。
“这得问问你自己都干些什事儿。”人用手背拍拍乔清许脸,“学人当正义使者,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还上电视呢。”另人笑着说,“生怕别人找不到他似。”
“威胁人就是你们吗?”乔清许心跳像是要爆炸般,呼吸也有些紊乱,“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不要以为这做会没事!”
二月初天气乍暖还寒,乔清许没有穿外套,也没有穿鞋,打底衣起不到任何御寒作用,寒冷直接渗入骨髓,像是身处于冰窖之中。
麻药效果仍未散去,脑子还有些迷糊,但寒风持续这刮着,再迷糊也会被风给吹清醒。
双眼被眼罩蒙住,手脚完全没法动弹,乔清许很快意识到他是被绑在张椅子上。
四周寂静得听不到车流声音——这在城市中很不寻常,寒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如果乔清许没猜错话,他应是处于非常开阔荒郊野岭。
“哟,醒?”身旁响起个中年男人声音,略微带着点口音,应是锦城本地人。
社区民警来得很快,但老式防盗门也不可能脚踹开,只能叫来开锁师傅开门。
二十分钟后,当姬文川匆匆赶来时,房门正好被师傅打开,只见乔清许手机落在玄关,鞋柜上小物件撒地。
两个民警还想进门查看,姬文川直接跳过这步骤:“查监控。”
“这老小区也没监控。”民警说。
站在旁边保镖突然想到什,啪地拍下脑门:“刚才有人拖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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