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琛接二连三问题像
白思君总算舒心些,但却听梅雨琛突然问他:“你说为什有那多作家z.sha?”
白思君这下明白,什超纲,梅雨琛问题根本就没有纲。
他好不容易才对性有些见解,还没来得及发表,梅雨琛就又开始说生死问题。
“你知道《人间失格》吗?”梅雨琛又问。
“知道。”白思君不敢放松警惕,“太宰治。”
“那个色情小说家吗?”
“……”
不能退缩,管他梅雨琛什妖魔鬼怪,再厉害也不过是个码字精罢。
白思君深吸口气,继续道:“觉得读他书可以帮加深解。”
“是。”梅雨琛轻笑声,“实践不是更能解?”
过性来更好地展现人本质,这算是条“捷径”。
踏入这条捷径作家不在少数,其实读读郭沫若作品就可以明白他为何如此渣,再仔细想想,中文系男生多半花心这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次梅雨琛没有装作不在家,白思君走进玄关后,发现他上次带来点心不见,而被他遗落围巾正挂在旁挂衣架上。
“这次又要交流什?”梅雨琛在客厅单人位沙发上坐下,抬起条腿随意地踩在沙发上。
白思君把新买点心放到茶几上,边坐下边说道:“回去思考下你上次问问题。”
“这个书名是个误译。”梅雨琛表情仍旧淡淡,看不出在想什,“太宰治想表达意思是不配为人,但翻译过来之后却感觉是在抱怨这个世界。”
所以呢,跟他又有什关系?
白思君疑问全都写在脸上。
“你为什做这个工作?”
“你觉得有意思吗?”
白思君抿紧嘴唇,他突然发现梅雨琛根本就没有把和他交流当回事,甚至还在故意为难他。他就像触底反弹般,言辞犀利地回道:“作家和罪犯区别就在于实践。”
梅雨琛闻言挑下眉,看上去有些诧异。
“作家是把脑中想法变为文字,而罪犯是把脑中想法付诸行动。”白思君顿顿,“所以觉得既然们是在讨论文字问题,就不要扯上实践。”
梅雨琛哑着嗓子笑起来,最后像是忍不住般直接笑出声。
半晌,他停下来,应道:“好。”
“然后呢?”梅雨琛懒洋洋地勾下嘴角,“回去试过吗?敏不敏感。”
白思君:“……”
如果现在面前有条地缝,白思君想立刻就钻进去,因为他感到自己耳朵有些发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已经红。
梅雨琛把手肘杵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打量着白思君反应。
“咳。”白思君清清嗓子,“回去读下渡边淳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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