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墨也不是什柔弱小白花,他狠狠咬杜池口,趁着这只臭狗吃痛退开,瞪着他道:“你干嘛?”
“嘶——”杜池拧着眉头,颇为不爽地反问,“不是你说要当炮友?”
“那是……”
向墨意思明明是“当下”,只是当给谭宋看,在谭宋离开后,这“下”明显就结束,杜池怎会连这都不明白?
等等,不对。
放空大脑。
也谈不上有什感悟,谭宋就像旅行中认识朋友样,平平淡淡地相遇,然后平平淡淡地分别。
人生中有太多这样过客,习惯之后也并不觉得怎样。
走到二楼卧室门口,向墨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打算跟杜池说声谢谢。不过就在这时,直跟在他身后杜池突然把他按到门板上,毫无预兆又不由分说地吻过来。
两人嘴唇在昏暗灯光下发生碰撞,伴随着灼热难耐鼻息,像是意外事故,又像是蓄谋已久。
向墨差点忘这只大型犬有多恶劣,他突然意识到,杜池就是故意曲解他意思。反正他也没有说得很明确,杜池就索性当作没听懂。
“不是那个意思。”此时咬文嚼字已经没有意义,向墨直白地给出回复,不再给杜池误解机会。
“你这样可不行,艺术家。”杜池“啧啧”两声,摇摇头,看向墨眼神就像在看渣男般,“没那个意思,就别乱钓。”
向墨微恼:“没有!”——
上楼途中,看着眼前摆动腰臀,杜池突然不想当个工具人/doge
向墨根本来不及把人推开,等他反应过来时,杜池舌尖已经撬开他牙齿,在他口腔中肆意作乱。
怎会这样??
向墨大脑有些发懵。
和杜池比起来,谭宋简直太客气。处处都会征求向墨同意,要是向墨说不可以,那他绝对不会用强。
结果杜池倒好,根本不讲道理,说动手就动手,霸道地把向墨压在门板上,完全不给他拒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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