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另种床伴关系,既走肾也走心,危险自然是危险,但在开始之初就把界限约定好,两人以走肾为主,适当走心,不要投入太多,就不用担心
“那就这说定。”
要定吗?
向墨还是觉得心里没底,这不还是明知要分手,也要谈恋爱吗?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加个期限,可以省去些不确定因素。
“或者你这想吧。”见向墨半天没反应,杜池又说道,“现在搬走你会难过吗?”
问到这里,他瞥眼向墨,不留余地道:“别给嘴硬。”
而向墨需要界限才能有安全感。
“杜池。”向墨眼色沉下来,没有回答杜池问题,思绪跳跃到别地方,“你有没有想过,们会分手。爱情保质期很短,不想提心吊胆过每天。”
向墨没有说透,其实他真正不想,是每天都担心会失去杜池。
就算杜池安慰他两人不会分手,可以走得很远,但向墨还是不认为他们可以直感情很好。
——跟杜池无关,是他压根就不相信爱情。
“那陪遛狗你嫌花时间吗?”杜池问道。
向墨抿抿嘴唇,心里已经有答案,却不愿意说出来。
或许是早已摸透向墨性子,他这别扭沉默反倒代表着默认,杜池语气轻松些:“你别把单身过成种病。”
“你才有病。”向墨皱眉道。
“本来想告诉你得奖事。”杜池又说道,“就那天晚上从刀削面店回来,刚准备告诉你,但你不准叫你老婆。”
“嗯。”向墨不自在地抿抿嘴唇,“会。”
“所以你有个月时间去接受这件事。”
向墨立马听懂杜池意思,不确定地问:“你是说要以分手作为们恋爱前提?”
和明知要分手却提心吊胆在起不同,两人事先约定好终点线,就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也可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样大家就可以分开得很洒脱。
新思路让向墨豁然开朗,找到心安理得舒适区。
“那定个期限吧。”和向墨预想中不同,杜池没有做出空泛承诺。
他找准症结所在,给向墨提议:“们个月后分手,你就不用提心吊胆。”
“个月?”向墨微愣,“分手?”
“还是你想跟起进棺材?”杜池调侃道。
“那倒没有。”喜欢归喜欢,还没有到想要白头偕老地步。
原来是那时候。
向墨不自在地“哦”声。
“你想告诉你事吗?”杜池看着向墨问。
下意识地想说“不想”,但向墨意识到这口是心非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杜池完全知道他在想些什。
但要是老实回答“想”,那两人之间就彻底没界限,床伴关系会转变成恋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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