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老爹眼睛冒火:“你们凭什什砸人店?”
天阴沉沉,秋天细密绵冷雨丝从天空灰色云层飘下,远处山峦在雾气中起伏着。邵钧开着打药车,在他们负责开荒地里,根据治理要求全打入能够逐步深入土壤药水栓。
地边长着十分茂密羊齿树,散发着叶子清香,株巨大白蜡树半边显然曾经被炮火毒害,枯萎发黄已经彻底死,另外半边却仍然还郁郁葱葱。这些植物虽然已经受污染,但是仍然生机勃勃,看不出任何异样,除人类不再食用它们,这也许对它们来说是好事。
邵钧呼吸着清冷潮湿空气,驾驶着车子在地里打洞,看着湿润黑土地不断被翻出来,感觉到心里十分安静平和。
玫瑰生完孩子在医院住院三天,伤口很快平复如初,完全治愈,孩子也切指标正常,便出院,全家人接孩子,欢欢喜喜回家。切恢复正常生活,但有新生命家庭里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凌晨,趁着天还黑邵钧先开洒药车去他们认领地里,给地里注入污染治理药水。茉莉和玫瑰在家里照顾小菲娅娜,铁甲老爹则将在院子里修理几样不太重要农用机械。
天越发冷,他们要赶在地完全冻上之前,赶紧再往地里打次药水。
辛勤劳作让他身上已经隐隐发热,虽然天气已冷,他还是只穿着件薄薄亚麻衬衣,被雨水微微打湿有些透明衬衣里露出他清晰而充满力度肩背肌肉线条。他拿把锄头干脆利落地将地边新长出来杂草除掉,并且将块巨大炮弹壳捡出来,思考下觉得可以用来做个简单收纳筐,于是废物利用地将它扔进车子后后厢内。
邵钧漫无边际想着,手脚却非常利索地很快将整块宽阔巨大地都打好药水栓,看着天已经大亮,雨丝也暂时停,小镇上钟楼里传来钟声隐隐约约回荡着,便开着打药车回去。
邵钧才将车开上小镇铺着灰砖被雨丝打湿路上,远远便听到阵喧闹声。落锤镇上向只有晚上才热闹,经过辛苦劳作拓荒者们会在小镇酒馆上喝上大杯黑麦啤酒,借着酒劲打架或是唱起歌来,白天喧闹往往意味着有事发生。
邵钧连忙加大油门,将车停在院门外,看到门外边停着辆漆黑锃亮豪华飞梭,个倨傲男子站在院子中间,秃头大鼻子,棕灰色眼睛,嘴边圈红色络腮胡,身黑色礼服,仿佛刚从那个宴会里出来,身旁跟着几个护卫,正在傲慢嚷道:“只管砸!”
而早上出来时候店里还整整齐齐,现在已经门口被砸坏,玻璃窗被砸碎,里头工具和刚修好等着来领机器都被砸坏扔出来。街道外拓荒者们站得远远,围成圈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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