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脸上有些尴尬:“都是些傻话,就说些目前民间存在些问题,奴隶制不足,还有女子地位低下——这位先生出身良好,受过极好教育,他对国家政事很熟悉,说得很到点上,就忍不住和他说些闲话,他知道还参军驾驶过机甲,非常惊叹,和还说下机甲,他应该也懂得驾驶机甲……”
“后来他很快就走,第二次见他,就已经是在……酒馆里房间内,他应该是中催=情药,神智不太清醒,只会抱着……清醒过来时候……他还昏迷着,当时就想到应该是有人在算计,他是被连累,就连忙将他送出去,直接
是非常可怕数目,经过训练装备这种轻型机甲女子,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在激化矛盾后,围攻某位大人物,围剿以后,再次通缉取缔白鸟会。”
玫瑰脸色煞白:“教会究竟想做什?们只是个普通战后女子互助会。”
柯夏道:“当你们人越来越多,组织越来越庞大时候,就不普通,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可以利用力量。只需要稍加引导和操纵,能有百种办法来让白鸟会在控制下。”他毫不在意地显示着自己冷漠。
玫瑰有些不安,柯夏继续道:“教会通过不同渠道想要从手里带走蕾拉,认为他们是担心蕾拉受到审讯后吐露出什非常重要秘密,那,蕾拉会知道什重要事情呢?”
玫瑰茫然抬头:“不知道……会不会是她见过幕后主使?”
柯夏摇摇头:“不,你再仔细想想,她性情或者言论,有什明显变化或者可疑地方。”
玫瑰道:“不知道,她因为被男人玩=弄抛弃过,因此直极度仇恨男性,在怀孕以后,她多次制造舆论,在外扬言说是被强=*=,后来想要留下孩子,她又直和会里人说受到强=*=犯=贵族蒙骗,不知道她为什要这样说……事实上孩子父亲也只是面之缘,见过他替酒吧里女子解围,觉得他算是个绅士。那次分明是被计算……”
柯夏脸色整:“仔细说说。”
玫瑰脸上浮起丝羞赧,却也知道这应该很重要,仔细回忆:“孩子父亲。”她看眼柯夏道:“和亲王阁下样,有着头很漂亮金发和浅蓝色眼睛,很年轻,大概是第次来酒吧,身边有下属陪同,有位女子不小心将酒泼在隔壁客人衣服上,隔壁客人拉着她要陪,那位先生替那小姑娘出钱,对方开天价,但他面不改色地出,当时就觉得他应该是好人家人,大概是第次来,就赠他杯自己调酒,和他稍微说几句话,仅此而已。”
柯夏追问:“你们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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