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弈小洋房都已经被查封,显然是因为交不上三亿罚金。
但于光不相信资本家会没钱,自顾自地分析道:“他很可能在境外还设有账户,要点点地打探出来,然后黑掉他账户。”
江迟景简直头疼,这小孩儿也是没心没肺,来就把他“犯罪计划”,bao露在狱警面前是想要怎样?
“你最好给老实点。”江迟景道,“不然让你洛哥收拾你。”
提到洛海,于光果然变得心虚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别告诉他计划。”
“很久吗?”江迟景啪地放下小册子,摆出凶人模样,“你以为监狱是你家吗?这快又进来。”
“嘿嘿。”于光点也不怕江迟景凶,神神秘秘地说道,“江警官,这次进来是带着使命来。”
使命,多中二词,整个南部监狱里也只有这个臭小子能说出这样话来。
“什使命?”江迟景配合地问。
“已经打听过,郑明弈是关在这里吧。”
人起吃顿饭,没有谁欠谁人情,按理来说谁来付钱都可以,压根不存在应不应该说。
那张帆唯判断标准,只能是他认为江迟景经济条件比较困难,所以理应是他来付钱。
“不用客气,张律师。”江迟景扫码付款比张帆掏出信用卡更快,他边在屏幕上输入金额,边表情淡淡地说道,“家在市中心有很多套房产。”
这话题有些跳跃,但江迟景意思很明白,他不想给张帆面子。
张帆没有再抢着付钱,默默地把他名牌钱包给收起来。
江迟景冷笑声:“你想得美。”
从于光口中听到郑明弈名字,江迟景微不可察地挑挑眉尾,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打听他做什?”
“这万恶资本家,明明被判三亿罚金,结果就只交几百万。他定把他资产转移,要替天行道,把他老底都给挖出来。”
江迟景:“……”
回想起来,于光最痛恨对象就是资本家,江迟景知道些他家庭背景,他父亲就是因为炒股倾家荡产,害得他母亲抑郁去世。
“三亿不是个小数目。”江迟景不忍心打击于光热情,旁敲侧击地提醒道。
江迟景不是个看重金钱人,因为他家真就不缺钱。他搬去郊区,除想减少偷窥以外,单纯只是为住得舒心。
而他懒得像典狱长那样,跟着郑明弈炒股赚钱,也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挣钱欲望。
新周,狱里来个老熟人,江迟景得给他上教育课,就没有让狱警把郑明弈带来图书室。
“江警官,好久不见。”
会议室里,剃着平头于光朝江迟景敬个礼,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江迟景,点也没有正在坐牢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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