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总要有铺垫,才能把杀手锏作用发挥到最大。”郑明弈道。
前期老钟表股价飞速上涨时,吴鹏接受大量采访,在公众面前获取波关注度。也正因如此,当他
“精辟。”郑明弈看着江迟景笑道,“他就是在赌。”
“看你意思,”江迟景推测道,“他会亏损更大?”
“那当然。”郑明弈道,“吴鹏应该有考虑过割肉,但只股票流通数量是固定,打个比方,比如老钟表所有股票都在你手里,出10块,你不卖,出20块,你也不卖,最后把价格提高到100块,你终于动摇,但这时股价也从之前10块,涨到现在100块。”
“明白。”江迟景思量着道,“你是说他想把股票买回来平仓,到时候股价还会猛涨波,他实际亏损会比现在更大。”
“嗯哼。”郑明弈道。
西装,你要不要穿上西装看看?”
江迟景很少会穿正式西装,以前在法院工作时,也就是简简单单工作正装,不会穿那种熨烫得笔挺西装外套。
他不介意做出新尝试,看看自己扮成社会精英会是什模样,但不知为何,这样建议从郑明弈嘴里说出来,他脑子里就自动把衬衣解开三个纽扣,并且把领带绑在眼睛上。
他不对劲。
“以后试试吧。”江迟景不动声色地滑下喉结,语气自然地转移话题道,“今天看新闻,恒祥已经亏几十亿,它怎还不破产?”
“那确实只有赌。”江迟景道,“现在大部分散户捏死手里股票,有些场外人想买都买不到。”
尽管有个别投机者会趁机来捞笔就走,但从整体上看,散户还是无比团结。
“因为现在散户们已经不是在做价值投资。”郑明弈道,“他们目标很简单,就是搞死恒祥。”
事实证明,引起众怒果然是件很可怕事情。
江迟景突然想到个问题,道:“你怎开始不把吴鹏录音放出来?”
“因为恒祥和券商交割日期是在这周五。”郑明弈从江迟景手里拿过鼠标,点开老钟表股票页面,道,“你看这只股票涨得厉害,但其实只要没有落袋,这都不是你实际收益。”
这个道理江迟景倒是明白,这就好比赌博样,只要天没有离开赌场,那手里赢到钱,都有可能会再输出去。
“所以吴鹏在等翻盘机会?”江迟景道。
“没错。”郑明弈道,“因为现在认输,他就必须扛下几十亿亏损,这对恒祥来说是致命打击。”
“但是他继续等下去,也有可能亏损更大。”在郑明弈身边待久,江迟景这炒股新手也有看清局势能力,“他说那些散户没有自己思想,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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