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情扣得很稳，没有让他缩回去。
渐渐
，方远手背上，出现
个灿金古字，和那时“木栖吾”打开芥子空间时古字样。
“前辈，这是什
？”
萧情仍扣着他手，低声道：“你可看看你储物戒，有何变化。”
方远愣，把神识沉进储物戒，这下，整个人都痴呆——
萧情声音低沉：“你在看《十二缘起》。”
方远点点头：“有些地方不会。”
“何处不懂。”萧情执起书卷，他自小熟读经文，这些晦涩难懂梵文在他眼中，算不得什。
方远指自己不会，萧情便细细讲开，论理解体悟，不逊于空明。
同时他也发现，方远佛道方面天赋确不低，看似懵懂，但点就透。萧情把人搂紧些，过会儿，他道：“你打算何时收莫小凡为徒。”
方远看佛经看入迷，直到深更半夜，都还在西经阁里。
莫小凡已经回去，他同样学下午，晚上还要在房内里打坐，练习功法。
可以说十分勤奋。
方远边看，边翻白日做笔记用卷轴，对照着经文看字。
就在这时，腰后忽然伸出双手，把他揽在怀里。
空明反问：“你可知道神木木心？”
得到扶桑截枝干，可以超脱轮回，而得到扶桑木心，可以立即白日飞升。
当年远古诸神放弃权柄，以成仙躲避封神劫，但其他妖魔鬼三界人就没那好混。
为躲过天罚，他们疯狂朝极北涌去，魔族还培育出巨鬣吞天犬这样巨兽，就是为咬断扶桑树根。
佛祖带信徒赴往妖域，镇压魔怪，最终留下满是尸骸万佛窟。
萧情把他储物戒，和自己打通。
原本百来平空间里多处通道，从里探入，就
方远不惊讶他能猜到，答道：“
得准备好给他礼物才行。”收徒哪能随意，起码要有个仪式，以示重视。
萧情同样，他这几日也在挑合适法宝。
话到这里，他扣住少年手，平放在两人面前。
方远：“？”
下刻，股金气从两人相贴手心中传来，滚烫热意爆发，方远手掌被烧灼瞬，本能蜷缩。
是萧情。
他不知道什时候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似乎刚从什冰窟里出来，坐在他身后。
“前辈，”方远微微挣挣，“这里是藏经阁。”
萧情嗯声，头埋在他脖颈：“只抱会儿。”
方远就随他，靠着他看书，他身上寒气很快就散去，变成温暖热气，拥着他传过来，舒服极。
但结果显而易见。
方远想起在奈河尽头看到那棵腐朽巨木，心里唏嘘。
空明叹道：“扶桑断后，凤凰自戕，也战死在鬼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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