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禹修没什反应地说,“跟你有什关系。”
“你说什?”禹敏表情变得扭曲起来,毕竟禹修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回过嘴。
“说事业跟你没关系。”禹修说,“有本事你自己来这场晚宴。”
禹敏不过是个过气影星,没有禹修,她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凑热闹。
而这点也是她禁忌话题,但凡禹修提到她自己事业,她绝对会恼羞成怒。
——放弃当演员,不就是放弃梦想吗?
也不知是不是禹修看手机看得太过专注,修完图禹敏奇怪地看过来:“在看什?”
禹修收起手机,问:“你是不是给拒部叫《夏果》戏?”
禹敏思索片刻,像是终于把这个名字和某个推掉剧本联系起来,问:“你从哪儿听说?”
禹修没有回答,只说:“这部戏接。”
衍。
撇开现实不谈,在影视作品中,画画和芭蕾都是挺文艺爱好,怎能取这普通名字?
禹修继续往下看,看着看着,他突然感到很强烈既视感。
张俊和陈辉都是小镇青年,但陈辉家庭条件相对较好。
陈辉想要成为舞蹈家,就必须去大城市发展,而张俊鼓起勇气参赛画作没有得到认可,他便决定还是待在小镇卖画为生。
“没有哪有你?”禹敏举起右手,朝禹修扇过来,“你这忘恩负义白眼狼!”
通常情况下,面对禹敏
“你接什接?”禹敏皱起眉头,下来火,“你知道这部戏是讲什吗?”
“同性恋。”禹修说,“知道。”
“那你还接?”禹敏火大地问,“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性向是吧?”
“说接。”禹修语气很平静,却带着种近乎冷漠固执,“自己联系片方,不用你操心。”
“哈。”禹敏直接气笑,“是你妈,你是儿子,管你是天经地义!你真当自己翅膀硬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你现在翅膀还没硬,随时都有可能在娱乐圈销声匿迹!”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张俊通过零零散散转述得知,陈辉在大城市发展得非常好,甚至进入有名舞团担当首席舞者。
而张俊日子越活越糟糕,他逐渐下定决心,也去大城市闯荡番。
多年过去,张俊成为私人画廊主人,直到有天,他在路上偶遇个平平无奇上班族,这才知道原来陈辉早就放弃他梦想,在异地他乡沦为个普通人。
简短大纲可以看出编剧有很深厚文学功底,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禹修发现大纲遣词造句几乎和某人习惯模样。
他又把大纲从头看遍,莫名觉得自己就是孤独追梦张俊,而那个人就是放弃梦想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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