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幻想到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催眠——算,反正这是愉悦事情,他也算不上吃亏-
轮结束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叶语辰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缓神,累得连指尖也不想动,但没过会儿,禹修又开始亲吻他后背,手指逐渐接近那红zhǒng部位。
“禹修。”叶语辰按住禹修手背,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你干什?”
“继续。”禹修说。
“那不叫骗人。”禹修说,“那叫权宜之计。”
这狗娘养混蛋。
叶语辰火冒三丈地掐住禹修后颈:“你是不是觉得真不会生气?”
禹修吃痛,手上也大力道,箍得叶语辰充血玩意儿疼得不行。
两人较劲阵,最后还是禹修发现叶语辰疼得眼眶泛红,心软,掰开叶语辰掐住他手腕,动作也轻柔下来:“你就不能不嘴硬?你身体比你坦诚多。”
出个脑袋。
禹修凑到叶语辰耳边,刚才明事理和听话全都消失不见:“装乖也没用,该拿你怎办才好?”
睡袍带子被禹修攥在手里,叶语辰心里惊:“禹修?”
“既然沟通无效,”禹修把毫无防备叶语辰按倒在床,“那就都闭嘴,直接做吧。”
“做什?你不会是想……”叶语辰愣愣地看着禹修压下来,抗议全都被堵回嘴里。
“不行。”叶语辰是真不行,他本来腰就不好,怎可能还像年轻时那样无节制?
“为什不行?”禹修显然以为叶语辰只是嘴上说说,手指又开始作乱,“你刚刚没有爽到吗?”
“已经三十岁。”叶语辰皱起眉头,颇为严肃地说。
他本意是想强调他已经不年轻,经不起折腾,然而禹修却认真地说:“那保守来算,还可以艹你五十年。”
“什五十年?”叶语辰道,“没答应跟你复合!”
叶语辰眼眶确实有些泛红,但不完全是痛。
禹修凭什这欺负他?光是想想就气得憋屈。
但更气人是,叶语辰身体根本就无法抗拒禹修。
特别是当禹修脱掉衣服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雄性荷尔蒙就像是舂药似,让叶语辰完全无法自拔。
他突然意识到,饿八年不止禹修,还有他自己。
睡袍没几下便被禹修扒拉下来扔到边,整洁大床顷刻间便变得混乱不堪。
叶语辰想要推开禹修,但他很快发现禹修清楚地记得他每处敏感点,连续不断刺激让他完全无法使上力气。
脑子里忽地冒出个荒唐念头——或许让禹修坐上来自己动也可以。
然而叶语辰立马感觉到不对劲,禹修手指在去往哪里?
他赶紧按住禹修,瞪着他问:“你说让上你,都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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