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事没事,叶语辰都是想走就走。
如果说在禹敏墓碑前,叶语辰只是对开心有朦胧概念,而现在他是彻底体会到生活到底可以有多快乐。
心爱人就在身边,热爱事业红红火火,每天过得无拘无束,想不快乐都难吧?
当然,叶语辰之前也想过,如果他早点去找禹修复合,是不是就可以早点体会这种快乐,但转念想,光是爱情,没有事情,他大概还是很难从消极状态里走出来。
不像现在,对每个明天都充满期待。
“怎没有?”叶语辰思考着说,“不过你存在感确实有些强,还是来做秘密情人吧,被分尸后藏在冰柜里那种。”
“你好残忍。”禹修皱皱眉,却也开始思考起来,“那定是做对不起你事,比如玩弄你感情。”
“有道理。”叶语辰点头道,“分尸还是有些可惜,干脆制作成标本吧,这样还可以天天看着你。”
“残忍又变态。”禹修说,“要不下部戏就写个变态?”
“可以。”叶语辰说,“你来演吗?”
兜兜转转,叶语辰还是当起演员,只是与此同时,他还是编剧、制片人、最大投资方等等,即便回归演员身份,导演也不敢指导他演戏,都让他随意发挥。
所以演戏这事在叶语辰这里,还真变成自娱自乐爱好。
“累就告诉。”禹修说,“大不删减些戏份。”
“谁也别想删戏份。”叶语辰把保温杯还给禹修,“没给自己加戏就已经很克制。”
禹修拧上杯盖,略微有些懊恼地说:“你说得也心痒。”
“好久没回岛上,什时候回岛上看看?”回家路上,叶语辰和禹修闲聊,“有点想念阿姨手艺。”
“等考完理疗师吧。”禹修说,“这次绝对不会挂。”
“你为什非要考?”想到禹修挂科,叶语辰就觉得好笑,“学院奖影帝拿不你都没事,还非和个证书杠上。”
“必须考。”禹修脸严肃地说,“你都多方
“演。”禹修说,“今晚回去就演。”
晚上主题又有,叶语辰突然想早点下班。
想到便行动,他找到导演,问道:“导演,还需要补镜头吗?”
“暂时不需要。”导演立马站起来,“您这是要走吗?”
“嗯。”叶语辰说,“家里还有点事。”
叶语辰点也不意外,毕竟是干那多年老本行,看着他演得那投入,禹修怎可能不心痒?
“给你加个角色?”叶语辰说,“导演巴不得你也来客串。”
“也不是不行。”禹修说,“旅馆老板秘密情人?”
“那有些过。”叶语辰说,“看服务员不错。”
“你见过有这帅服务员?”禹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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