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权力在此时发挥不任何作用,杨时屿只能黑着张脸干瞪着靳舟。
靳舟在心里乐得不行,谁让杨时屿刚才揍他那狠?
两人僵持阵,最后还是杨时屿没辙地吐出口气,启动汽车道:“你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风气?”
不等靳舟接话,杨时屿又瞥他眼:“跟个小流氓样。”
靳舟向来不忌讳别人把他当成混子,反正他本身就不是个文明礼貌好市民。
杨时屿没有回答,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摆明是要跟靳舟在这里分别。
靳舟都跟路,自然不乐意就这样被杨时屿甩掉,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上副驾驶座。
车门关上,密闭空间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跟外面街道形成两个隔绝世界。
杨时屿松手刹动作顿,皱眉看着靳舟道:“下车。”
“没开车过来。”靳舟自来熟地寄上安全带,“你捎回去。”
走来,但见杨时屿朝着相反上坡走去,他便跟上杨时屿步伐,假装自己也是从那个方向走来。
两人前后地走片刻,老旧筒子楼里突然响起孩子哭声,在这幽静街道上显得略微有些渗人。
靳舟下意识地耸耸肩膀,起先也没太在意,但走两步之后,他莫名觉得不太对劲,便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下。
老楼隔音效果不好,这点靳舟深有体会。
他住地方偶尔也会听到孩子哭闹声,但随之响起定会有大人声音。
可杨时屿这说他,他就不乐意。
“你没搞错吧,杨时屿,”靳舟语调沉下来,“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你害吗?
“没空。”杨时屿眉头皱得更深。
“顺路,不耽误你时间。”靳舟把椅背往后调调,舒舒服服地半躺着,“要不来开?开车技术不错。”
杨时屿仍旧戴着棒球帽,虽然靳舟看不太清,但他估计此时杨时屿额头上应该冒着青筋。
“要下车也可以,”靳舟窝在座椅里,偏头看着杨时屿,“你抱下去。”
靳舟当然知道杨时屿不会抱他,他这说只是为表达他态度:老子就不下去,你拿怎着吧。
没有哪个大人会放任自家孩子这样哭闹不止,要好好哄着,要教育顿,总之这样场景中,定会有大人参与。
但筒子楼里哭声甚是奇怪,孩子直独自哭泣,也不见有大人干预下。
别人家家务事,靳舟也不好去管,这栋楼里虽然住户很少,但若是孩子家里真出什事,应该会有其他邻居上前查看。
没过多久,靳舟跟着杨时屿来到条偏僻街道。
繁茂大树下停着辆不起眼黑色轿车,杨时屿掏出车钥匙解锁,靳舟顿时觉得奇怪:“你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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