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杨时屿道,“你叫老公。”
卧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靳舟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地问:“你说啥?”
“你,”杨时屿故意放慢语速,“叫老公。”
靳舟仿佛被道惊雷劈中,不敢相信地看着杨时屿,心里生出不妙预感。
“你好好想想吧。”杨时屿起身离开卧室。
靳舟更加觉得不对劲,狐疑地皱起眉头:“你今天怎突然……?”
“有条件。”杨时屿语气平平地打断靳舟问题。
“就说。”听到这话,靳舟反而松口气,“什条件?”
“你自己说,”杨时屿顿顿,“听话,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
嗨,敢情是冲这个来。
杨时屿拿起床边金框眼镜带上,迈着两条结实又笔直大长腿翻身下床,边换上居家服,边对装睡靳舟说道:“你昨天问是不是gay。”
靳舟唰地睁开双眼。
“是。”杨时屿拉拉衣摆,挡住还未消下去大屿屿。
“你还真是?”靳舟直挺挺地坐起来,“就知道!你丫看就不是直男!”
“你丫”可不是什好话,杨时屿立马皱起眉头。
想什想?
靳舟愣在床上,让杨时屿草他?
脑子里骤然出现奇奇怪怪画面,他猛地回过神来,用被子挡在胸前,愤愤地朝着卧室外喊:“杨时屿,你在想屁吃!”
如果说李律师提出两千和解金,在靳舟眼里看来就像笑话话,那杨时屿想压靳舟,这就跟李律师让罗雪晴倒赔四十八万样,对靳舟来说简直是天大笑话。
早餐还是热腾腾鸡蛋面,两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旁,杨时屿倒是悠然自得,和平时无
靳舟大概摸透杨时屿意思,定是他太让杨时屿头疼,所以杨时屿决定牺牲自己,把他给拴起来。
虽说目不纯吧,但靳舟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男人嘛,本来就是要听老婆话。
“行。”靳舟双手撑在身后,接受杨时屿提议,“那现在你该叫老公。”
“还有个条件。”杨时屿用中指推推眼镜,双眼隐藏在镜片后看不太清。
“你尽管提,都答应。”靳舟眼巴巴地等着红唇中洩出他期待已久那两个字,然而接下来,杨时屿确说那两个字,却又不止那两个字。
“咳咳。”靳舟清清嗓子,莫名变得忐忑起来,“那个,你突然承认,是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杨时屿淡淡道,“你说想跟搞对象。”
靳舟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开始怀疑杨时屿是不是有什阴谋。
他不确定地问:“你这是……答应意思?”
“也不是不可以。”杨时屿在床边坐下,表情平淡得就像在讨论今天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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