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张瑞银行账户,只是为给张瑞施压,让张瑞知道他不好对付,这样表事或许就有协商余地。
然而就跟立案时情况样,他手上没什站得住脚证据,负责法官不定会同意他申请。
刚才在回家路上,他对杨时屿说还需要帮忙,就是因为这事。
电视里播放着靳舟随便挑部电影,讲是只实验体大猩猩,崛起之后占领地球故事。
看着那只大猩猩那励志样子,靳舟刚萎下去老攻之魂莫名又熊熊燃烧起来。
“就在巴黎圣殿旁边,不到五十米。”孙义说道,“银行人好像跟巴黎圣殿人挺熟,你可能不好去查。”
靳舟早就预想到这事不会顺利。
在所有能行使调查权人当中,律师是最无力、最憋屈。哪怕身上带着律师证、立案通知等材料,别人不给你查,那就是不给你查。
因此靳舟心里很清楚,无论银行人跟张瑞熟不熟,都不会轻易让他查客户账户信息。
这块立法并没有完善,各地都有各地规矩,只要对方不配合,那他没有任何办法。
靳舟是真有点不爽。
说他死板也好,他就是不喜欢完美无瑕杨时屿成天把口不口挂在嘴边。
晚饭也没心思做,还是杨时屿做几个家常小菜,最后由靳舟来洗碗。
杨时屿手里堆很多案件,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忙到很晚。
靳舟知道侵占案肯定不会分配给杨时屿,因为杨时屿去立案庭打招呼,人家知道他和当事人有关系,为公平,这个案子只会分配给其他刑庭法官。
万今晚他把杨时屿睡服之后,杨时屿主动答应帮他解决调查令事呢?
也不用再听杨时屿老是提口不口事。
靳舟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班,也不知道工作压力是怎回事。
但这些天杨时屿总是很快睡去,靳舟多少能看出杨时屿是真有
哦,不是。
还有个办法——找法官给自己撑腰。
说撑腰有点俗,其实是向法官申请出具调查令,那银行就必须得配合。
靳舟倒是有正当申请理由,查张瑞户头上有无大额进项,这样就能确定他有没有卖出手表。
不过这并不是靳舟真实目,因为他知道手表还在张瑞手上。
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靳舟突然想到,在大家都这忙时候,杨时屿还为他去给别人增添工作,也算是挺把他事放在心上吧?
这样想,好像杨时屿说几句污话,也并没有让他那不爽。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靳舟扫眼来电显示,接着按下接听键。
“靳哥,”电话那头传来孙义声音,“打听到,巴黎圣殿员工工资是发在农商银行。”
“能知道具体是哪个开户行吗?”靳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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