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才说,感情事谁也说不好。”靳舟拿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撑着下巴,“觉得不会不爱你,杨时屿。那多年,对你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也是。”杨时屿抬手揉揉靳舟脑袋,“驯服小狗太费精力,这辈子应该是没精力再去驯服别小狗。”
“你才是小狗!”靳舟全然忘当初是谁自称烈犬,“
“为什?”杨时屿问道。
“她在外面包养许多小白脸。”靳舟说道,“虽然刘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好歹夫妻场,不至于这样吧?要是刘哥罪名成立,那可能是死刑啊。”
“你可以主张她是利益关系人,申请排除证人。”杨时屿倒没有靳舟那多感慨,就事论事地给出专业意见。
“知道。”靳舟从杨时屿肩上抬起脑袋,不满杨时屿没有理解他点,“是说,他们两人结婚那多年,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感情事谁也说不好。”杨时屿摆正脑袋,继续阅览手上卷宗。
巴黎圣殿里挥金如土。
之前栽过跟头仿佛不痛不痒般,也不知是谁在巴黎圣殿丢四十多万手表,求着靳舟帮忙找回来。
好伤疤忘疼,说就是刘茜。
不对,这个女人没那蠢,她是赤裸裸恶毒。
先前还会装装样子,副关心刘永昌模样,现在却已经原形毕露。
“那们呢?”靳舟索性面朝杨时屿盘起双腿,直直地看着他问,“你觉得们以后会像他们这样吗?”
“不会。”杨时屿视线仍旧落在卷宗上,语气平平地说道。
“为什不会?”靳舟是真百感交集,毕竟他和刘永昌夫妇认识那多年,不像杨时屿那样,只是在旁观两个陌生人故事。
见杨时屿没有任何反应,靳舟突然有些心里没底,他抽走杨时屿手中卷宗,执拗地说道:“问你呢杨时屿,你会不会有天突然不爱?”
“舟舟。”杨时屿摘下金框眼镜,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你为什会觉得会不爱你?”
两口子打拼至今,积攒不少财富,只要把刘永昌送入高墙,那这些财富便任由她支配。
靳舟身为刘永昌律师,自然不会让刘茜为所欲为,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告诉刘永昌,他被自己妻子背后捅刀事。
“杨时屿。”安静卧室里,靳舟半躺在床上,后背靠着抱枕,脑袋没精打采地搭在杨时屿肩头,手指无聊地拨弄着眼前金色防滑链,“你相信爱情吗?”
“怎?”杨时屿放下手中卷宗,偏过头来看向靳舟,防滑链滑过靳舟头顶,让他手指拨个空。
“刘永昌老婆,”靳舟收回手指,微微仰着下巴,看着杨时屿下颌线道,“要作证刘永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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