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沉默着换上衬衣,半晌后才道:“好。”
靳舟眼角浮起满意笑意,继续刚才话题:“就是在等你操不动。”
杨时屿表情淡淡地从卧室中走出来,越过靳舟身边:“那你再等个几十年吧。”
靳舟跟上杨时屿步伐:“等就等。”
长寿面是简单版本,就放鸡蛋和蔬菜。
“你早就看过盒子里东西?”靳舟立马意识到他惊喜早已,bao露,“好你个狗东西,早就看到还不声不响,你这老色胚演给谁看呢?”
“谁是狗东西?”杨时屿扯住项圈上链条,把将某只小狗拉到身下。
十分钟后。
“是!是狗东西!”
“乖,老公。”
杨时屿生日是12月31日,年之中最后天。
至少在半个月前,靳舟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盼望这天快来,结果真到这天,若不是他心血来潮提前设置闹铃,恐怕他还真能把这事给忘记。
从衣柜角落里翻出早已准备好东西,靳舟把两只毛茸茸小狗耳朵卡在头发上,转身对杨时屿道:“老婆,喜欢吗?”
杨时屿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长手伸打开床头灯,看着靳舟问:“不睡觉吗?”
“今天可是你生日。”靳舟麻溜地换上狗尾巴内裤,又给自己脖子上戴上项圈,嗖地蹦跶回床上,“当然要做你爱做事。”
靳舟和杨时屿安静地吃着各自碗里面,都在缓解昨晚剧烈运动带来困倦。
房间里只剩下碗筷碰撞声音,在这本该热闹日子,略微显得有些冷清。
到底是运动过度,靳舟连吃饭都嫌累
第二天杨时屿还得去上班,靳舟大清早地爬起来给自家法官大人煮碗长寿面,打着哈欠来到卧室:“老婆,起床吃饭。”
杨时屿显然也是副睡意正浓模样,他揉揉眉心,强打起精神,戴上金框眼镜,看着靳舟问:“你屁股还好吗?”
“没问题,耐,操。”靳舟也不知在得意个什劲,“才二十多岁,你今天就已经三十,杨大法官。”
杨时屿翻身下床,脱下睡衣,睡眼惺忪地挑眉问:“怎,你在等,操不动你?”
“你又说那个字。”靳舟不爽地皱起眉头,“为你连烟都戒,你就不能为不说脏话?”
“小狗就是精力旺盛。”杨时屿从床头柜上拿起金框眼镜戴上,防滑链在暖色床头灯下晃晃,反射着静谧光芒,“手铐给。”
靳舟在盒子里找找,把手铐递给杨时屿。
“不要这个。”杨时屿道,“要脚镣。”
靳舟又埋头在盒子中翻找,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两只狗耳朵忽地竖起,看向杨时屿问:“你怎知道有脚镣?”
杨时屿没有回答,面不改色地说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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