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靳舟
直没有来过杨时屿
墓地。
虽说缓
个多月，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今天好歹是情人节，他再怎
也该过来吐个口水吧？
“狗东西，你知不知道
日子有多难过？”靳舟垂着脑袋，看着照片上男人，强行忍住在眼眶里打转泪水，“还
“疯挺好。”“谢曜”不甚在意地笑笑，“靳律师，你以为法律存在是为惩罚坏人吗？不，是为保护坏人。十岁不会受到惩罚，疯也是样。”
连环杀人案终于得以告破，人心惶惶老街区又恢复往日平静。
不知是不是错觉，靳舟在路上再也没有见过不懂事孩子，或许是因为家长们都对自家孩子说，不懂事小孩会被杀人凶手盯上，吓得孩子们都不敢再不听话。
鲜有人知道，杀人凶手之所以杀死单亲妈妈，有部分原因是为惩罚孩子，还有部分原因是对于自己母亲怨恨。
但这些都不重要，这个案子最后会怎判，那是法院应该头疼事，靳舟连过好自己生活都提不起兴趣，自然也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件事。
，正好你们两人长得很像，你便杀他，取而代之。”
听到这里，“谢曜”噗嗤笑笑，说道：“没那简单。”
“哪里不对？”靳舟皱眉问。
“姑且给你个九十分吧。”“谢曜”露出还算满意表情，“你说得没错，和谢曜确实长得很像，但开始并没有打算杀他，毕竟谁会想要杀害自己爱人呢？”
靳舟闻言微微怔，随即微眯起双眼，这点他倒是没有想到。
罗雪晴没过多久便醒过来，她之前负责报道连环杀人案，跟侦办案子“谢曜”有过接触。
那天“谢曜”去到她家里，她本不会给陌生人开门，但见对方是检察官，便也没有起疑。
到情人节这天，罗雪晴收到儿子罗子皓送花，晒在朋友圈里照片看上去好不幸福。
此时靳舟手里也拿着束花——烂大街玫瑰花。
拿着玫瑰花来上坟，恐怕整个墓园里就他人。
“陪着他连续考三年公务员，他都没有考上，这太让失望。看着他天天颓废下去，能有什办法呢？只能顶替他考上公务员，这样才能帮他完成心愿。”
靳舟不禁咽咽口水，他果然还是低估这疯子疯癫程度。
少年犯不可能进入司法系统，这个人只有顶替真正谢耀，才能开启新人生。
“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毕业三年，连同学都不联系他，死也没有人知道。”“谢曜”惋惜地摇摇头，“他这废物占着这身份多可惜？不如让给，可以替他考上公务员，做名优秀检察官。”
“你……”靳舟抿抿嘴唇，“你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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