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致命
是，外海星辰迷乱、吞吃神识，又有禁则密布，修士在那里很难飞得起来，也很难辨认方向。
他们
提到这个，叶秋水就不明所以笑
几声：“他大概也发现这个位置是个坑，上任不久后就以能力不足卸任。”
莫恙：“他说不做就不做吗？”
叶秋水颔首：“当然不是，他是拿从前林擎客卿留下藏宝地位置换，留情剑派得大好处，自然愿意放过他。”
莫恙：“……”师慈徒孝。
不过再多情绪莫恙就没有，因为他不知道燕凌云失去修为是因为林擎。
简单寒暄后，叶秋水就进入正事：“你们来正是时候，伪装也做得好，现在几大派已经到天北城，要准备出发，只不过没有张扬而已。”
莫恙
愣：“怎
会这快，不是还有年吗？”
叶秋水思忖道：“具体缘由
也不知，只是有点猜测。”
燕凌云：“尽可说来。”
叶秋水颔首：“散修中有消息，今年外海似乎出事，寒流从外海冲入北境，今年冬天才会这冷。而据预测，外海动乱还没有平息，今年只会更冷，如果拖到明年冰雪融化再出海，可能会更加危险。”
秋水二十岁，已经从筑基突破化元。
她同样要出海，想办法去往上界。
叶秋水道：“自从听到师兄你出师消息，便开始在天北城里等，推测你们最有可能来客栈，果然叫等到。”
莫恙好奇问她：“你……唔……”
“叫秋水就好，”叶秋水笑道，“你是想问怎知道师兄出师消息？”
燕凌云对此三缄其口，因为这是他出师条件之。
只不过虽然他遵守诺言，但门派显然并不信任。
*
叶秋水现在最大问题，还不是如何翻越天堑，而是如何知道天堑位置。
天北城城民可以出海打鱼，但从未有人敢飘到北海之外，北海之外是外海，据传是天地边界，十分危险，乱流涌生。
几大掌门和上界肯定有消息传递渠道，便共同决定提前年。
如果等不到燕凌云，叶秋水便打算独自出海。
燕凌云眉头微皱：“可确定得到升龙令都有谁？”
叶秋水：“只打探到留情剑派，其他门派对人选瞒得很死。”留情剑派也是因为她留人，所以才知道消息。
莫恙看名单，就看到吕朔两个大字，不解道：“他不是当大师兄吗，怎也能去。”
莫恙点点头。
叶秋水：“这事已经在修真界传遍，尤其在散修中间，难得有大派子弟叛出门派，怎不叫他们激动？”
散修游走八方，消息就传更远。
燕凌云不置可否。
叶秋水见此，从善如流地岔开这个话题，让两人坐到茶几旁，给他们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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