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结束时候,他浑身衣服都湿透,也没有任何力气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禤晓冬沉默着替他洗换干净衣服,抱着他上床,看他几乎立刻就睡着。
“他很着急。”维特医生过来检查时候对禤晓冬说,护士替他翻译着:“盛先生希望尽快恢复正常,自己选择这个方案,痛苦确实比较大,但是效果也很好,只是这段时间胃口可能不会很好,家属也要重视心理方面安慰。”
禤晓冬没说什,只是之后每天都不再离开医院,只是牢牢守着盛无隅,盛无隅夜深人静时笑着对他说:“像个豌豆公主似,床上每个地方不平整都能感觉到。”
“不过痛比没有感觉好。”
禤晓冬道:“给你换套真丝床品。”
不好。”
盛无隅面色不改:“没有,是换药,胃口不太好。”
禤晓冬却没有信:“出去问维特医生。”
盛无隅只好叹气:“是有点疼和累。”
禤晓冬不说话,目光只看着他。
盛无隅笑:“最难看时候都被你看到。”
禤晓冬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会负责?”
盛无隅严肃道:“许诺是定要做到。”
盛无隅认错:“很狼狈,不想让你心疼。”
禤晓冬道:“陪你。”
盛无隅没说话。
真正到理疗室时候他才知道那“很狼狈”是什意思。
那是电疗,用电流刺激神经,盛无隅根本就是被捆在机器上,电流穿过肌肤神经,他浑身乱颤着,还是没有避免地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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